来那老太婆是来认亲的,可是这种认亲,还真他妈的搞笑。
偃墨予抿了抿唇,幽深的的眼底闪过一丝冷色。“那季太夫人的长孙犯了点事,已经被刑部收押,她找上你,不过就是想通过我,看是否能将她孙儿放出来。”
白心染恍然大悟,本来是这么回事,难怪那老太婆要贿赂血影,还让血影帮忙说些好话,就是想博得她男人的好感,从而看在亲戚的份上帮他们一把。
诧异的看向男人:“你怎么知道她的目标?”
偃墨予如实道:“她走之后我让殷杜往查过。”
本来如此。白心染没再说话,在梳妆台边解着头上的发髻,让一头黑丝顺滑的披在肩后,然后解着外衫往床边走。
爬到床里侧,她盘腿坐着,忽然想到什么,问道:“你跟刑部可熟?”
这熟可不是指的认不认识,而是关系好不好。
听懂了她的话,偃墨予淡淡的摇了摇头。看着她上了床,他也开端解着衣袍随着上了床,然后侧躺着身子看着她:“刑部尚书贺正州乃是太子的人,虽与我没有纷争,可也没过多交集。”
那意思就是不熟了?
白心染这才想起:“对了,那贺家不是白心碧的夫家吗?”
那季老太婆怎么不往找白府相救?按理说她还是白心碧的外祖母呢。
捻起她肩上的一缕发丝,苗条的手指轻轻的绕着,偃墨予闲适而慵懒的把玩着她的墨发,嘴上不急不缓的回着她的话:“季家和白家多年前就失和,两家老夫人当年抵触颇深,如今形同陌路,季家自然不会往找白府的人相助。”
白心染撇了撇嘴:“那我还是白府的人呢。”
偃墨予眯着眼瞪了瞪她,抬手掐了掐她翘挺的鼻子,纠正道:“你现在是我的人!”
“……?!”白心染嘴角轻抽。心里暗骂了一句‘霸道’。
“那季老太婆的孙子犯了何事要被刑部收押?”按理说,季老太婆是她的外祖母,那她的孙子也就是自己的表哥,可是打逝世她她也不会往承认有这帮亲戚。
不是她无情无义六亲不认,而是这些人对她这具身子无情在先,现在即便她回来了,他们也依旧想着方法利用她,这样的亲戚她可不敢要!
“三日之前,那季高达失手杀了一名少年,蓝本认为对方只是一名普通人,季家就筹备花些小钱将事情私了,没想到对方乃是翰林院张大人家的小公子,张家不肯就此罢休,于是就告上了刑部,让刑部派人将其收押,因行凶的凶器被季高达烧毁,而他也拒不承认自己杀人。所以刑部就将此事搁置了下来,此时怕是在四处搜寻罪证。”
“本来如此。”白心染听得津津有味、格外认真。毕竟以前由于工作的缘故,她接触最多的就是刑事案件。
看她感兴趣的摸样,偃墨予想到了她的本事,忽然问道:“你爱好摆弄逝众人?”
“……?!”闻言,白心染一头黑线。白了他一眼,“谁没事爱好摆弄逝众人啊,我也不过是由于以前职业的关系,懂一些罢了。”
将她放在膝盖上的手握住,他细细的摩擦着她小巧的指关节,眼底有丝疼惜溢出:“为何不怕那些东西?”
白心染吸了一口吻,眼神带着一丝飘渺看向虚空的处所:“有何好怕的,我感到法医是个很神圣的职业,人逝世了没法伸冤,可是我们却能够赞助逝众人说话,为他们逝世后伸冤。”
“还有呢?”看着她这副摸样,他心疼更深。
“在众人眼中,或许亲情是最巨大的,可是在我眼中,亲情就如云烟一样,小时候我很幸福,由于天天我都跟很多同龄的孩子一起玩乐,可是长大了,懂事了,我才创造,实在我是最不幸福的孩子。刚开端知道自己是被父母抛弃的那会儿,我还渴看着亲情,渴看着父母有一天能来接我,可是渐渐的,我意气消沉了,也从来不抱盼看了。后来我考上了法医学专业,自从做了一名法医之后,我感到吧,实在逝众人比活人更有情绪。我情愿天天与逝众人打交道……”
这是她心里深处最见不得光的处所,第一次,她将这一块处所取出来摆在了别人眼前。
泪不知不觉的从脸颊上滑落,唇边湿湿的,她下意识的吸了一口,那是咸咸的,涩涩的味道,可是不知道weishenme,当说出这些以后,心里某一处处所好似轻松了不少。
将她捞到自己身上,偃墨予拿脸蹭起了她的脸,蹭掉了她脸上的湿意。他盼看她在他眼前卸下身上的盔甲,全心全意的接纳她,可是每一次触及到她的心坎深处,他就莫名的心疼和不舍。
这个可怜又可爱的女人,没想到会有那样的经历。而现在,摆在她眼前的亲情,比起那对抛弃她的父母,更加让人不耻!
“别怕,你还有我。”他在她耳边低喃哄道。
白心染心里放空了不少,连带着心情也轻松了不少,推了推他,认真道:“我没有你想的那样软弱。”
抱着她柔弱无骨的身子,他轻拍着她的背,宠溺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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