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心复杂,而且还不知道该向谁倾诉,由于这一切都是他自己造成的。
再一次被他手臂箍筋,殷情还是如先前那般挣扎,甚至一脸嫌恶的嘟嚷了起来,“臭逝世了!”
所有的人都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只有夏之衡脸黑了。为了守着她能醒,他几乎是几天才洗一次澡,从他那身皱巴巴的衣袍就可以看出,他这是又好几天没洗澡了,能不臭么?
大家的眼力都盯着夏之衡,生怕他会像以前一样暴怒,毕竟这人以前有前科,丝毫听不得别人说他半点不是。场面显得有些为难,偃氏站出来说道,“好了,情儿总算醒了,这也是好事。她之前吃了那么多苦、受了那么多罪,心里确定有心结解不开,所以才会变成这样。我们都给她点时间吧,我信任只要好好照顾她,她确定会恢复过来的。”
她说的话固然有安抚人心的意思,可也有些道理。殷情不过就是个‘女’孩子,还没出嫁,就遭遇小产,这样的经历就算换做已婚‘女’人也是一次极大的打击,更何况她还没出嫁,要说她心里没累赘大家都不会信。
在场之人中就偃氏的辈分最高,她如此一安抚,大家也稍微放宽了心。夏之漓吩咐夏之衡好生照顾殷情之后,主动的和司徒睿霖离开了。慕容素素固然信不过夏之衡,但夏之晨也好言好语将她带走了。
实在大家都看得出来夏之衡的难受劲,别说他们吸收不了殷情的变更,估计夏之衡更加吸收不了。固然他们很想问问殷情是否还记得他们,可是看到殷情现在的样子,又怕问多了、让她听到什么不想听的字眼刺‘激’到她。
大家的想法还是一致的,只要人能醒过来就好,其他的慢慢来。
……
自从殷情醒来之后,众人又创造了夏之衡的变更。现在的他虽说没有之前那种哀哀‘欲’裂的样子,可是整日里都皱着眉,就跟好几日没出恭似的。大家也都知道原因,就是殷情不记得他了。
随后的几日,大家都有意无意的试探殷情,成果令人吃惊的是殷情只记得夏之漓和夏之晨。兄妹俩跟她说话、问她什么她都会用点头、摇头往返应,其他人跟她说什么她都不理不睬,要是多问几次把她‘逼’急了,她就躲,要不是躲柜子里要不就是钻‘床’下。
不止是她记不得其他人,她的言行也不正常,就像那种心智未开的孩童一样,除了肚子饿喊吃东西外就是睡觉。
对夏之衡来说,其他的他都能吸收,惟独殷情把他都给忘了这事就跟鞭子一样随时‘抽’打着他的五脏六腑。其他人可能不知道,但他心里明确得很,殷情现在这个样子分明就是故意的,故意把他的一切都忘了。
她在承王府长大的,确定对夏之漓和夏之晨熟悉,她三岁之后才认识他……
醒来后的殷情会跟司徒魏一起玩,原因就是司徒魏听说她老喊肚子饿,所以总是把自己的点心留着给她吃。为了殷情早点好转,他还把自己玩的东西像小木马、小陀螺那些小玩意给殷情玩。
一连好几日,殷情都会在房里吵着喊着要找魏儿,夏之衡关都关不住。而且他稍微动怒,殷情就往桌子下躲,他要是随着往抓她,殷情就会拿桌边的凳子砸他。反正自她醒来过后,夏之衡几乎就没合眼过,那日子过得又心酸又苦楚。
这天下午,殷情昼寝醒来以后又要往找司徒魏,夏之衡终于忍不住恼了,拿被子把她裹得牢牢的,还对着她一通吼,“给爷待在房里哪都不准往!再敢不听话,爷就收拾你!”几天下来,他感到自己的心仿佛千疮百孔一样,痛得没法形容。天天看着她这样,他真的是想逝世的人都有了。最让他不能释怀的就是这小东西不爱好跟他玩,明明他这么大个人整日随着她,她也不怎么搭理他,还总是往找那个小屁孩。
真的,他这几日呕血都快呕逝世了。
“饿……”被他困在被子里,殷情扭着身子,那白净的脸上全是委屈,俏丽‘迷’人的杏眼眼泪汪汪的,撇着嘴怎么看怎么可怜,“我饿……饿……”
实在刚开端殷情是不爱好跟夏之衡待一屋的,第一晚上她就在房里哭,后来还是夏之漓跑往安慰她,说夏之衡是服‘侍’她的人,说尽了好话还‘逼’着夏之衡对她笑了一个,最后才让她安静下来。
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样子,夏之衡那是既心痛又无奈。也不知道这小东西怎么回事,就跟八百年没吃东西似的,动不动就喊饿,他承认以前他故意饿过她肚子,可是现在她一天吃的东西比两三个人吃的加起来都多,这怎么能不让他担心?他就怕她不停的吃吃吃,万一把她撑逝世了怎么办?
将她身上的被子揭开,警惕翼翼的把她抱到自己身上,他压了压自己的怒气,‘摸’着她白嫩的脸蛋哄了起来,“以后不许跟司徒魏玩了知道吗?只要你不跟司徒魏玩,我就给你好吃的。”
一听说‘好吃的’,殷情就对着他直点头。眼仁儿里还包着泪水,散发着湛亮的光。
眼前心思单纯的‘女’孩让夏之衡想笑又想哭。说实话,看到她这般可人的样子,他心里稀罕得不行,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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