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
晌午的时候,他正睡的沉,忽然暗卫涌现将他唤醒。
“启禀王爷,殷情姑娘失事了!”
夏之衡几乎是条件反‘射’的从‘床’上跳了起来,怒目瞪着跪在地上的暗卫,“出何事了?她现在在何处?”
暗卫如实禀道,“回王爷,衙‘门’里的人已经找到罪犯的躲匿之处,就在他们抓人之时不知为何殷情姑娘忽然晕厥,对方当场将殷情姑娘抓往做了人质。”
“什么?!”夏之衡震惊的瞪大眼,并一脚踹到他身上,勃然大怒,“人呢?不是让你们把人看着的吗?还趴着做何?还不赶紧带本王前往!”
……
殷情被抓,这不仅是夏之衡没料到,就连其他衙役也没料到,毕竟殷情在他们之中武功算是最好的,可谁知道在打斗的节骨眼上居然莫名其妙的晕倒。
对方四人把持着殷情,两人架着晕‘迷’中的她,两人用刀架在她脖子上,另一名为首的嫌犯则是凶神恶煞的喝斥着衙役退开,大有谁敢上前就杀谁的气势。
众多衙役将五人团团围住,上前也不是,退后也不是。上往就意味着他们的毛病或许会逝世,不上往又可能把罪犯放走。
夏之衡赶到的时候看着那一幕肺都差点气炸了。
“你们是哪来的狗东西,还不赶紧把爷的‘女’人都放了!”脚都没站定,他就朝人群之中怒吼起来。
见他来,众衙役主动的让开了一条路。甚至由于他身上那股无畏的气势感到像是见到救星降临一般,尽管在他们看来,这人就是一疯子,可此刻眼前的疯子却满带杀气,特别是他身后还随着一群黑衣人,各个冷面如罗刹降临。这场景,谁还敢先站出往?
“你又是何人?”为首的嫌犯恶狠狠的瞪着忽然冒出的男人,特别是听到夏之衡说是‘他的‘女’人’后,另外两名拿刀的男子将殷情的脖子‘逼’得更紧。
夏之衡背着手一脸的怒气,与生俱有的张狂气味在这一刻展现得淋漓尽致,就连那些紧张不安的衙役们都不由自主的生起了一丝敬畏,似乎这一刻才创造这个他们认为的疯子与众不同。他或许暴戾,但他身上那种尊贵、自满的气味却是怎么都疏忽不了的。
“就凭你们这几个狗东西也想知道爷是谁?”夏之衡嘴角挂着又冷又邪的笑,“把爷的‘女’人放了,爷可以考虑给你们一个全尸,否则别怪爷把你们剁了喂狗!”
五名凶神恶煞的嫌犯脸‘色’都变了,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为首的男人举着刀也‘逼’向了晕‘迷’的殷情,瞪着猩红的双眼怒道,“你们都给我让开,谁再挡我们的道我们就杀了这个‘女’人!”
夏之衡紧敛的眸光一沉,放在身后的手比了一个手势,只见站在他身后的黑衣人瞬间散开,快速的代替了衙役的地位将五名嫌犯包围起来。
五名嫌犯几乎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黑衣人身上,只要头脑不傻、眼睛不瞎,都可以看得出来这些人不是普通人,比起衙役来,他们更冷静,更有气势,更不容人掉以轻心。
而就在黑衣人转移五人的注意力之时,晕厥的隐情眼皮忽然动了动,对于身边的情况,她几乎不用睁眼都能感到出来,微微睁开一条眼缝,冷淡的将一切收进眼中之后,她忽然用力往后一倒,避开三把大刀的同时,在倒地的瞬间忽然劈‘腿’,迅猛而凌厉的将架着她的两人踹飞了出往。
这只是一瞬间的变更,包含夏之衡在内都短暂的惊住了。而黑衣人们回过神时,则是快速的举着手中的兵器将殷情护下。
实在五名嫌犯也不是普通人出身,也就最近两年为了报仇练了一些拳脚工夫,哪里是练习有素的暗卫的对手,暗卫上前,几乎是一刀秒杀一个,五人连气都没喘上就断了气。
殷情自劈‘腿’踹飞了人之后就一直倒在地上,见五个人都已经逝世了她还一点反响都没有,夏之衡抬脚冲了过往,正筹备将她从地上拧起来训一顿时,忽然创造她身下的异样,他整张脸煞那间白得如同逝世灰。
殷情穿着黑‘裤’倒看不出什么,但她‘裤’子之下的地面上却流着一滩血水——
“殷情!”夏之衡赶紧蹲下将她脑袋抱着摇了摇,“殷情,快给爷醒过来!听到没有,快给爷醒过来!”
殷情掀了掀眼皮,眼力冷淡的落在他紧张的神‘色’上,没有一丝温度,冷得像是注进了冷冰,那双狭长俏丽的眼眸中,甚至没有多少光明,透‘露’着一种逝世气沉沉气味。
“王爷。”她淡淡的开口。
这还是她第一次开口称呼他,夏之衡僵硬的捧着她的头,不知道她要说什么。
“我很痛……求你不要再缠着我了可好……”
欺负了她多年,这还是夏之衡第一次听到她开口求他,这要是换做平日,估计他早就自得的飞上天了,总算让她服软了不是么?可是这一刻,夏之衡却一点都兴奋不起来,仿佛有东西在凿他的心窝一样,痛得他连呼吸都感到艰苦。特别是殷情逝世气沉沉的脸‘色’,让他莫名的感到惊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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