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若有冲突,两家都会为难。实在,只要知道情儿现在过得好,她也就心安了。
看着眼前带笑的俊朗,殷沫抬手学他的样子捏了上往,“你现在知道笑了?刚刚是谁一回来就愁眉不展的?”
偃初熙又忍不住叹了口吻,蹬掉靴子侧躺在她身边将她警惕的搂在‘胸’前,‘摸’着她越发妩媚的脸这才说道,“你还有两月就要临盆了,现在大哥让我监国,就意味着以后陪你的时间少了,让你一个人在府中,我不放心。”
闻言,殷沫这才掩嘴笑了起来,“我还认为是什么事呢,就这点事罢了。”
偃初熙故意板着脸瞪她,“你这个小没良心的,难道就如此不在意我?”
殷沫呵呵笑道,“哪有?你别‘乱’说。”
“哼哼。”偃初熙用鼻子出气,扳着她的脸重重的‘吻’上了她的‘唇’。
“唔……夫君,你别‘乱’来。”
“闭嘴,就亲一下,哪里‘乱’来了?”
“别……别扯我肚兜……唔……”
……
夏之漓这次回蜀夏国也没待多久,因司徒睿霖还有政事在身,夫妻俩带着孩子只在外家待了半个月。因殷沫怀孕,白心染和偃墨予也没时间跟他们往燕西国游玩,尽管不舍,还是送别了‘女’儿、‘女’儿和小外孙。
得知夏之晨要往燕西国,临行前一晚,白心染到宫里找到他,也没拐弯抹角,直言问道,“你还是放下那个‘女’孩?”
对于儿子的心事,白心染再懂得不过,夏家的男人都是极为能干的,各个都出众出‘色’,可唯一的‘毛’病就是执着。三个儿‘女’,如今就只有老大的毕生大事让她担心,若是他只是寻凡人就罢了,偏偏皇位在他手中,儿子的能力毋庸置疑,只是这后宫一直无人,朝中大臣都有意见了。
她不盼看儿子有太多‘女’人,可好歹有一个吧,否则不说别人‘乱’想,就她这个做娘的都要猜忌儿子是不是出了问题。
“母后……”站在白心染眼前,夏之晨神‘色’落寞,似有些难以开口。
“行了,母后只问你一句话,是不是非她不可?”白心染正‘色’的问道。
“是。”夏之晨点头。
“那好,既然你心意已决,母后也未几说什么,你自己决定就是。”
夏之晨有些惊奇,“母后,您都不怪责儿子?”
“噗!”白心染忍不住笑道,“我怪你做何?难不成你要我看着你一辈子打王老五骗子?”
尽管夏之晨心中暗喜,可脸上还是有些纠结,“母后,您不会嫌弃她吗?”
白心染抿了抿嘴,看着儿子同自家男人八分类似的容貌,她眼中闪过一丝欣慰,似是想到了当初,于是颇有些语重心长的说道,“母后也不是呆板不通理之人,‘门’当户对这个词母后一向不器重,更何况你乃一国之君,若是连婚姻大事都做不了主,也显得太没用了,母后还不想遭你嫌弃。再说你是我儿子,就算你是九五之尊,那也是我生的,难道我就不盼看我儿子幸福?朝中那帮人,别管他们说什么,你只需要记住你问心无愧就好。”
“母后……”夏之晨动容的看着她,他们母后做事向来如此,开明大度,从来不拘小节,这让他如何能不激动。
“行了,赶紧回寝宫收拾行礼往,你要能把那‘女’孩接回来我立马就给你们办婚事。”白心染起身,佯装不耐心的朝他摆了摆手。毕竟儿子身份不同,这么大了还哭鼻子让人看到也够丢人的。
……
燕西国
一栋独‘门’独院的民宅内,一名打扮‘花’哨的中年‘妇’笑脸满面,正拿着几张宣纸正笑脸满面给座上的年轻‘女’子观赏,“慕容姑娘,你先看看这几位公子,可有让你满足的?”
自从拜托牙婆给自己说亲以后,慕容素素对于牙婆的吹捧早就习惯了,将几幅画像认真看过之后,她忽然抬头看向牙婆,“吴牙婆,你可有跟人说起我的事?”
吴牙婆拿手绢挥了一下,笑得一脸残暴,“慕容姑娘,你放心吧,我都跟别人说过了,你无父无母是孤身一人,呐,就这几位公子都表现不介意,他们都说了,只要是清白‘女’子都不成问题。”
慕容素素点了点头,这才又认真的看起画像来。
说实话,画中的这几个人她都不怎么满足,可一想到吴牙婆为她的婚事忙了许久,她也不好把话说得太刺耳。
持续看了三遍,她终极‘抽’出一张画像‘交’给吴牙婆,“吴牙婆,这个人如何?”
吴牙婆接过画像看了看,笑得更加残暴,一脸的皱子,两只眼都只成一条缝,“慕容姑娘,你可真是好眼力啊。这位公子叫黄大,我们都叫他大朗,身世和你差未几,也是父母早早就往了,只有一个十来岁的兄弟在身边,你别看这位公子家境不好,他人在我们当地可是出了名的木匠。前些年往了一趟远方发了点小财,也还算殷实之家,你若嫁给他,既不用‘侍’奉高堂,也不用吃苦受累,我感到啊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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