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十指牢牢的扣着她纤细的十指,他同样带着一丝委屈轻哄道:“漓儿,不要怪我可好?若不是这样,你怎么会明确自己的心?想着你心中没有我,想着我一厢甘心,你可明确我心有多难受?漓儿,留下来可好?别走好好?别走好不好?你走了我该如何办?”
“司徒哥哥”夏之漓忽然红了眼眶,抽出自己的手牢牢的抱上了他,“可是我爹娘该如何办?我不想离开他们。还有我大哥二哥,他们那么疼爱我,要是我嫁人了,他们会舍不得的。”
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她有那么多爱她的亲人。可是她也不想离开身边这个男人,他对自己的居心她不是看不到。之所以不想谈论情绪,她就是不想让自己为难。
不管选择哪一方,她都会很难过很难过。
司徒睿霖同样回抱着她,脑袋埋在她脖子里:“漓儿,没有让你离开他们。你嫁给我,他们也不会失往你。我答应你以后常陪你回往看他们好么?你留下来,陪我和祖母可好?我司徒睿霖发誓,这辈子都不会让你受半分委屈。”
抬开端,他潋滟的眼眸中载满了深情,浓浓的深情像巨浪一般撞击着夏之漓的心窝,只听他一字一句很认真的说道:
“漓儿,我爱你,很爱很爱。不管你是否愿意留下,我司徒睿霖这辈子都认定了你。就算你真要离开我,我也会用尽一切手段将你捆绑在我身边。”
他话刚落,像是要证实自己所说并非虚言,捧着夏之漓的脸刹那间将她重重的吻上,火热而猖狂的掠夺着她的呼吸。
“唔”夏之漓心窝被他突来的誓言震动到还没平息过来,想开口说句话的机会都没有了。忍不住在他肩上打了几下,可是一点作用都没有。
他那清新的男性气味牢牢的将她纠缠着,片刻之后,她连挣扎的气力都没有了。细白的臂攀附着他的双肩,任由他索取
翌日快中午,夏之漓模模糊糊的醒来,刚一动,身下的灼痛感就让她彻底的苏醒过来。
进目标就是那具折腾了她一晚上的身躯,那光裸的硬朗的肌理让她咻的红了脸。
“醒了?”看着她转醒,从模模糊糊到羞赧的样子,司徒睿霖嘴角不由的扬起一抹餍足的笑,将她抱得更紧。
固然下身酸痛不已,可夏之漓也感到到自己被清洗过。
将头埋在他怀中,她都感到没脸见人了。
司徒睿霖低下头,浅浅的啄着她布满红痕的脖子,他又有些忍不住。
“别闹了”夏之漓现在可苏醒着,赶紧将他不规矩的大手握住。
这一夜的事她还没有消化,若不是靠着他火热的身材,她都感到自己是在做梦一般。她竟然跟司徒哥哥有了夫妻之实
想到什么,她忽然‘啊’的一声大叫起来。
“怎么了?是不是还痛?”司徒睿霖立马坐起了身紧张的就要往掀被褥。昨晚给她洗过身子,还擦消肿的药霜,他现在就怕她难受。
不是他不顾惜她的身子,而是他把持不了自己。
夏之漓拉着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团,眼泪汪汪的看着他:“司徒哥哥,我说爹和娘知道我这样他们会不会”
闻言,司徒睿霖哭笑不得。
赶紧将她连同被子一起抱起来,搂在怀里安慰道:“别怕,没事的。就算他们要处分,也是处分我。”
夏之漓咬着唇闷闷的哭起来。
“傻瓜。”司徒睿霖心疼的吻着她眼角,“我们都要成亲了,他们有何好责备的。”
夏之漓眨了眨眼,水蒙蒙的眼眼珠里全是不解:“成亲?司徒哥哥,我爹娘还没点头呢。”
司徒睿霖扬唇笑了笑,妖孽的脸上闪过一丝自得:“你都成了我的人了,他们还能不批准?就算他们不批准,你也得嫁给我。”
想到两人已经破了界限,夏之漓收起了眼泪,忽然瞪着他:“别认为这样你就可以欺负我,你可是答应过我的要给我很多宝物的。没宝物,我才不嫁给你呢。”
司徒睿霖忍不住捏了捏她的鼻子:“小财迷,我的不就是你的么?傻瓜一个,这回来山庄本就是为你打造的。”
夏之漓忽然愣了起来。想到什么,她眼里又蓄满了湿泪。
回来山庄他是在盼着她回来。
这些年,她一直都在恨他,恨他不该一走了之,恨他不守承诺,临走前连句话都不留。
可现在她才知道,他不是食言,他是在为她打造一个她爱好的处所。
“漓儿,怎么又哭了?”司徒睿霖心疼又不解的看着她。
“司徒哥哥,你坏逝世了。”从被褥里伸出双手,她抱上了他的脖子,红唇忽然贴上了他的薄唇。
对她这样的举动,司徒睿霖自然是欣喜若狂的吸收。
将她重新放在床上,他颀长的身躯随之覆压了下往——
而就在他吻得投进之际,夏之漓又一次尖叫起来。
“怎么了?”依旧是那紧张的声音。
“司徒哥哥,惨了,我让素素回国找我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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