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膳很丰富,足以见偃氏是‘花’了很多心思在迎接他们的到来。
看着祖孙俩不断的给自己闺‘女’添菜,孙子温柔体贴,‘奶’‘奶’欢心疼爱。这一幕,让白心染和偃墨予面对着满桌丰富的酒菜时,怎么都提不起兴趣来。
晚膳过后,偃氏将夏之漓叫往了她房中,白心染更是感到事态不对劲。可面对偃氏的热情和爱好,她却又不好说什么。
老人家爱好热烈无可厚非,他们家闺‘女’受人爱好她也应当感到自满和欣慰才是,可莫名的,她就是兴奋不起来。
除了自家闺‘女’外,怕是所有的人都看出了偃氏是在同他们抢闺‘女’……
而偃墨予忍了一晚上,在晚膳过后终极还是忍不住了,遂找了借口让司徒睿霖带他往了书房。
坐在书房里的客椅上,偃墨予俊脸绷得牢牢的,一刻钟的时间,他就那么冷眼瞪着司徒睿霖,什么话都没说。
而司徒睿霖也是个有耐‘性’的人,端正的站在他眼前,垂眸等着他开口。
终于,偃墨予感到瞪够了,这才冷声问道:“说说吧,你到底是何意?为何要将漓儿引到燕西国来?”
见他终于开口,司徒睿霖心里松了一口吻。
对着偃墨予,他拱手恭敬的行了一礼:“王叔,恕睿霖直言,睿霖想娶漓儿为妻,还请王叔玉成。”
心里早就猜到他的意图,可认真听他承认,偃墨予心里依旧犯堵。他也知道闺‘女’早晚得嫁人,可是认真谈论起闺‘女’的婚事来,他心里就不是滋味,像有什么东西在拔他心中的‘肉’一样。
“司徒睿霖,本王再问你,你所说可是属实?”沉冷着脸,偃墨予问得有些严格。
听到他极冷的语气,司徒睿霖抬头,潋滟的眸光变得尤为坚定,丝尽不避讳他凌厉‘逼’人的眼力:“王叔,睿霖对漓儿自幼倾心,不敢有半句欺哄之言。”
偃墨予抓着扶手的大手紧了紧:“那你可知,娶漓儿要做出何种就义?”
“……?!”司徒睿霖眼底闪过一丝不解。
“漓儿身份不俗,更是本王的掌上明珠。要本王批准漓儿嫁你,本王首先要让你记住一些事。漓儿心思单纯,娶她之人定是要居心爱护她。除此之外,我们漓儿所嫁之人一生不得有二‘妇’。这些,你可做得了就义?”偃墨予脸上是从来没有过的严正。
这些话若是其他男人说出来,怕是会被人嗤之以鼻。但从他嘴里说出来,却让人一句反驳的话都不敢有。
天下间,能做到一生一世一双人的人少之又少,可他却做到了。谁都知道承王爱妻如命,见不得妻子受半点委屈。对他来说,他能如此,那娶他闺‘女’之人为何不能做到这些?
要让他闺‘女’嫁给一个朝三暮四之人,估计他情愿让自家闺‘女’当一辈子老姑娘,恐怕也不会批准闺‘女’嫁人。
“王叔,睿霖从未想过要娶她人,这一生除了漓儿,也不会再有任何‘女’子。我知道你同婶婶定是不舍漓儿嫁人,可能否看在睿霖等了十年的份上,将漓儿嫁于我?”对于偃墨予说的条件,司徒睿霖丝毫没有迟疑,相反的,他向来沉稳的‘性’子显‘露’出了几分着急。
偃墨予沉默了起来。不,应当说是在认真的打量眼前的年轻人。
即便他不想承认,可他也不得不承认,眼前的这位的确是不可多得的‘女’婿人选。他是如何看待别人的他不明确,但看待他们漓儿,那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的,那是一个男人对心爱‘女’子才有的疼爱。
抛开他对漓儿的心思不谈,光是论才干,他也算得上不可多得的人才。
年纪轻轻就继续了家业,官爵显赫不说,那回来山庄近一年时间就扬名天下,足以见其能力非凡、不容小觑。
他年轻回年轻,却没有时下青年才俊的纨绔之气。气质沉稳、不骄不躁,就连他都忍不住想赞美他。
只是——
“睿霖,你的心思王叔懂得。”敛回思绪,偃墨予缓和了些神‘色’,连语气也忽然温和了一些。“不是王叔不想嫁‘女’,而是王叔暂时还不能批准。”
“为何?”司徒睿霖眸光一沉。
偃墨予眯着黑眸,正‘色’的说道:“自古以来,两情相悦才干长久,别人是如何看待婚姻大事的我从不过问。但我们漓儿的婚事,我却请求甚严。你能倾心漓儿,这是我们漓儿的福气,但漓儿不见得就会倾心于你。我蜀夏国的郡主又岂能嫁给一个她不爱的男人?你说,王叔说得可在理?”
“……?!”司徒睿霖顿时哑口,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不得不说,偃墨予的一席话深深的踩到了他的痛处,让他很是内伤。
只要是懂得夏之漓的人都很明确,那丫头从小到大就是个没心没肺的主。她可以乖巧仁慈,但一旦翻起脸来,那就没几个人能抵挡得住了。
最最重要、最最让人头疼的是那丫头爱宝成痴。用一句话形容就是——有宝好商量,没宝什么都别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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