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庄’以后,她就一直都惦记着。
要是把对方的宝物全都偷了,那她可就神气了。
夏之衡总是在她跟前炫富,她尽对要盗完天下所有的宝物,把那臭屁的家伙比下往。
有钱好了不起,她有宝!
平日里,对于自家三宝的请求,夏之晨虽说没明目张胆的支撑,但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着她‘性’子往做,但这一次,他一变态态,难得严正的向妹妹摆起了脸‘色’。
“三宝,不是大哥不批准,而是不放心。先别说我们至今为止都没查到‘回来山庄’的底细,就算查到了,如此远的路途,你感到我们会放心?此事你不必再提,我定是不会批准的。”
闻言,夏之漓眼里忽然挤满了泪,‘迷’人的眼眸中泪‘花’闪动,那委屈的‘摸’样格外的引人疼爱。
“大哥,你怎么能这样呢?”推开夏之晨,她忽然起身哭着往外走,嘴里哭诉道,“你压根就不是我大哥,我大哥才不会凶我……呜呜呜……”
夏之晨一头黑线:“……”
正要开口把她叫住,‘门’外进来一名潇洒帅气的年轻男子。
“三宝,你这是做何?谁欺负你了?”一进来就看到自家妹妹哭,偃初熙立马紧张的问道。
夏之漓扑向他,抬手指着身后:“二哥,大哥欺负我。”
偃初熙嘴角狠狠一‘抽’。他没听错吧?就大哥护她像母‘鸡’护小‘鸡’的情况,会欺负她?
狭长的凤眸抬了抬,看向书桌那方,他用眼神询问着事情经过。
夏之晨抿了抿薄‘唇’,用眼神示意他将人带回来。
兄弟俩默契的用眼神‘交’流完后,偃初熙揽着夏之漓的肩朝屋里走,让她在椅子上坐下之后,才笑着问道:“三宝,是不是又看上什么宝物了?”
夏之漓擦着眼角点头:“嗯。”
“那你筹备何时动手?”
夏之漓饱含泪‘花’的眼眸幽怨的看向对面,委屈的哭诉:“二哥,大哥都不让我往,我没法动手。”
对于自家妹妹爱宝如命的‘性’子,偃初熙早就淡定了。只不过很是不解的看向老大的方向,持续用眼神询问。
大哥从来都不反对三宝的这变态爱好,怎么就反对上了。
“她要往燕西国‘回来山庄’盗宝,你批准她往?”夏之晨冷冷的解释。
闻言,偃初熙俊逸的脸忽然起了丝变更,眼底的笑意瞬间就没了。“三宝,大哥说的可是真的?”
听着他严正的语气,三宝抬头看着他,持续委屈:“二哥,连你也反对?”
偃初熙愣了愣,随即,他忽然咧嘴一笑,深奥的黑眸配着皓白的牙齿,将他年轻的脸庞烘托得更加俊美帅气。
“不是,二哥怎么会反对呢?既然三宝想往,那就往吧。”
闻言,三宝的眼泪瞬间刹住。“二哥,你认真不反对我往那么远的处所?”
偃初熙疏忽某老大冷冽的眼力,朝她点头:“三宝既然爱好玩儿,那就往玩儿吧,只不过路途远远,你得把暗卫带上才行。”
三宝忽然就破涕而笑了:“二哥,你可真是我亲哥!”
书桌后,夏之晨险些吐血:“……?!”
这认真是一只地隧道道的白眼狼!难道他就不是她亲哥了?!
耐着‘性’子将自家妹妹哄走了,偃初熙这才关上了房‘门’。
“你做何批准她?”夏之晨语气有些冷,“明知道她此往不妥,你还由着她?”
偃初熙挑了挑眉,笑道:“大哥,别老说我,你自己平日不也什么都由着她?”
夏之晨被堵得说不出话,年轻的俊脸绷得牢牢的。
兄弟俩一个冷一个热,一个像爹一个像娘,但皆是有着无可挑剔的俊美相貌。两兄弟从小‘性’子就迥异不同,夏之晨从来都是沉冷内敛,除了自家妹妹能让他在情绪上有变更外,在外人眼中,那就是一个不苟言笑的人。
十七岁的年纪,却早已独当一面,十岁开端就处理朝政事务,一年前,被夏高册立为蜀夏国太子。
而偃初熙对谁都是一张笑脸,走到哪都能刮起一股潇洒的风。
偃墨予早在一年前就将手中事务‘交’到他手中,尽管偃初熙在身份上比不上自家大哥,但手中所控制的权利却不容任何人疏忽。
两兄弟一冷一热的‘性’子,京城里还有人背地里取了雅号——冷面君王和笑面虎。
知道自家大哥在赌气,偃初熙无奈的叹了一口吻:“三宝这‘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与其让她背着我们往,不如让她带着暗卫同往。”
夏之晨冷脸相向:“你倒是会做好人!”
偃初熙勾了勾‘唇’角。吝啬的人啊!不就是由于三宝夸了他嘛。
想到什么,他狭长的眼眸忽然闪过一道亮光:“大哥,你还记得当年那个司徒么?”
夏之晨抬了抬有些冷硬的下颚,示意他说下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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