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出往,属下也没法啊。”
他感到没有人比他更哀催的了。府里,说话最有分量的就是王妃了。可是最不能得罪的就是这小王爷了。可问题是王妃怀着身子,没法亲身管教小王爷,他们这些手下就只能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站在洛明身前下巴抬得高高的孩童,几乎是他那老子的翻版,别说性格了,父子俩几乎是一个德‘性’,看人都是用眼梢的。
“我不管,我本日就是要出往,洛叔你要敢阻拦,我跟你势不两立!”夏之衡鼻子喷着气,布满童声的嗓音却饱含要挟。
“小王爷,你就听属下一次吧,乖乖在府里哪都别往好么?要不然属下不好向王妃‘交’代啊!王妃现在怀着身子,若是他知道你又违逆她,万一生起气来气着了身子可如何是好?王爷要是知道王妃受了气,确定要罚小王爷你的。”洛明苦口婆心的劝着。以前他还嫌殷杜那家伙婆婆妈妈,现在他感到自己才是个老妈子。看着这帮小鬼长大,曾经他还爱慕殷杜娶妻生子来着,可现在打逝世他也不要讨媳‘妇’了。
有孩子的日子实在是太可怕了,整天为这些个小鬼‘操’心,人都老了十几二十岁了。
“哼!”夏之衡忽然一脚就将身旁的一只圆凳踢翻,“你就知道拿我娘来要挟我!洛叔,你知不知道我今天有多重要的事要做?要是耽误了以后我还怎么在京城里‘混’?”
洛明索‘性’闭上嘴不答话了。反正说什么他也不会放小王爷出往就是了,最多被记恨被他整整而已。若是把王妃那头得罪了,王爷的处分可就不是小打小玩的。
夏之衡白净的小脸气得通红。见洛明装哑巴,他斜着眼角明显就不服气。
一大一小僵持了片刻,小家伙忽然爬上了‘床’,扯开被子把自己裹了进往,恶声恶气的对着外面嚷了起来:“不往了!不往了!我哪都不往了!赶紧出往!不要来烦我——”
闻言,洛明算是松了一口吻,看着‘床’上把自己裹成一团的小身影,他摇了摇头,安安静静的退出了房‘门’。
关好房‘门’,他也没走远,就在房‘门’口站着。
房间里,待洛明出往以后,蓝本裹成蚕茧一样的身影忽然甩开被子从‘床’上一跃而起,轻盈而又稳健的落在地上。
斜眼冷睨了房‘门’一眼,他下巴一扬,看着头顶一处被揭开瓦片的处所,自得的勾了勾他那绯红的‘唇’角。
好在昨夜自己有先见之明,早早的将瓦片给揭开了,否则本日确定不轻易出往。
夏之漓那小妖‘女’,还说要和他比试轻功,这一次他铁定让她输得哭鼻子!
……
广阔的围场,平日里作为富家公子骑马、‘射’箭等娱乐的场地,本日,围场里却到处都是孩子的身影,从几岁到十几岁不等。一时间,大人们玩乐的场地俨然变成了孩童们的游乐场。
被一群大娃娃、小娃娃围在中间的是三个六七岁的‘金娃娃’,虽说不是金子打造的,可三个当今最受皇宠的小王爷可不就是含着金钥匙长大的金娃娃么?
“夏之晨、偃初熙,夏之漓呢?该不会是怕了小爷我然后躲在家里绣‘花’吧?”眯着小凤眼珠,夏之衡一脸的傲气,那斜眼睨人的神态跟他老子可以说如出一辙。
一席话,惹得他身后围观的众孩子窃窃闷笑。
不过也只是偷笑而已,谁都不敢放纵。要知道,承王府家的三个孪生兄妹那也是他们得罪不起的。
夏之晨背着手,冷淡的迎视着他的嘲讽,倒也不气,殷红的薄‘唇’同样勾着嘲讽:“漓儿再怎么说也是‘女’孩子,就算跟你比试,你赢了也不会光荣。看在咱们堂兄一场的份上,为了给你保存颜面,本日漓儿缺席,由本王跟你比。”
闻言,夏之衡白净的脸有些黑,不屑的反‘唇’相讥:“哼,畏惧输就明说,这场比试可是她先挑起的,现在临阵退缩,就不怕遭人笑话?”
偃初熙叉着腰不甘示弱:“夏之衡,我大哥都说了跟你比试算是给你面子,就算你输了也不会遭人嘲笑。怎么,难道你怕了?”
夏之衡斜眼睨着了过往,看着偃初熙背上的小‘女’娃,更是嘲讽不已:“小爷我不想跟你这妻奴说话,别认为你们代替夏之漓跟我比我就会怕你们,看小爷我怎么让你们服输,哼!”
听到对方说自己是妻奴,偃初熙挽起了袖子,叉腰瞪眼道:“小爷我是妻奴又如何,总比你没‘女’人爱好的好。哼!”
这小‘骚’包看着就招人厌,总是一副耀武扬威的样子,总想抢他们三兄妹的风头,论才干,大哥远远高于他,论长相,自己当然比这小‘骚’包长得好看,认为穿得‘花’俏点就‘迷’人了?自己就算穿成褴褛也比他风骚潇洒!
夏之衡一张小脸又黑又白,气得小‘胸’脯一颤一颤的。
小‘色’痞子一个,还好意思说他?他爹可是蜀夏国数一数二的美男子,他长相随了爹,难道会长得丑?什么没‘女’人爱好,那是他不屑罢了,认为人人都跟这小‘色’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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