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心染将她手拉开,拿起勺子持续:“张嘴――啊――”
血影面无表情僵硬的把嘴张开,一勺米粥含在嘴里,她清冷的眼珠明显的闪动了几下。
一碗米粥白心染只喂了她一半,也不敢冒然喂得太多。让宫人打来热水,她还筹备帮血影擦澡,但随后却被殷杜给拦了下来。
“王妃,您就别忙活了,这事还是让属下来做吧。您是主子,可别乱了规矩,否则传出往对您影响不好。”
“什么乱了规矩?在我这里没那么多规矩,我要跟谁好我要照顾谁难道还要别人点头批准?”白心染没好气的瞪他,不过看了一眼那铜盆里的热水后,她忽然打消了动机,朝殷杜调侃的笑道,“不就是嫌弃我抢了你的福利嘛,真的,你丫天天抱着人睡觉还嫌不够啊?算了,知道你吝啬,我也就不占血影的便宜了,这便宜让你占往。”
“……?!”殷杜嘴角狠抽。这是哪门子话?那是他媳妇儿,哪能说占便宜呢?
就算他存着那样的心思,但打逝世他也不会承认的!
“好了,你帮血影吧,我先回房往了,有事让人过来通知我。”只要血影没事,她悬着的心总算落回了实处。这小两口是该有点时间造就造就情绪了,她还是别当电灯泡了。
“血影,好生休息,伤没痊愈之前不准出门,知道吗?若是我知道你带着伤做事,警惕我罚你。”临走前,她不忘郑重的交代起来,末了,佯装不放心似地对殷杜眨了眨眼,“你丫的警惕点,血影伤没好之前,别乱来哦,我要知道了,警惕我让王爷揍你。”
说哇,也不管两人的反响,大摇大摆的离开了偏殿。
“……?!”殷杜一头黑线的看着那离往的背影。瞧瞧这是什么主子!哪有这么说话的?他又不是禽兽,怎么可能在血影受伤之时乱来呢。
“……”血影眼力清冷的看着房门口,轻抿的嘴角暗自抽了一瞬,在殷杜没看到的处所,那两只小耳朵也不知道为何忽然就泛起了不正常的红晕。
殷杜关上寝房的门,走向了床边,伸手就要往掀血影的被子,但手段却忽然被血影捉住。
看着垂眸不语但耳根却发烫发红的女人,殷杜眼底瞬间就溢满了笑。
“有何好害羞的,你前两日晕迷的时候,不也是我给你擦的身子?刚刚你也听到王妃的话了,可是她让我照顾你的。”怕女人不让他做事,他赶紧将白心染给搬了出来。
果然,血影放开了手,殷杜掀开被子,这才开端给她脱起衣服来――
……
主殿之中,白心染坐在椅子上喝着茶,看着宫人在清算收到的礼物。这几日外面的都只当她是中了暑在长平殿养身,各宫娘娘纷纷派人送来慰问品。就连住在宫外的一些大臣,也托人往长平殿送了东西来。
对于这种情况,白心染都习惯了。每次她有点什么事,大家的反响都比较积极,可谓是收礼都会收得手抽筋。而这些全都是沾某个男人的光。
而她也知道,这些礼物不能退,退了就是得罪人、就是看不起别人。自从她‘聋哑’之症好了以后,府里都不知道堆积了多少这样的礼物。她打算着,等这段时日完了,回府再让周伯清算一下,把有些用不上的通通拿往卖了,换些银子补贴府里的开支。
忽然,有宫女进来躬身禀报:“禀王妃,宗人府丞白大人在殿外求见。”
闻言,白心染喝茶的动作停了下来,眨了好几下眼,才反响过来宗人府的白大人是谁。
不就是她这身材的爹吗?
想到什么,她不由的轻蹙起眉头。
自从这白翰轻被降职了以后,白家就再无人到她眼前晃悠了,这会儿忽然来找她……
默了默,她朝宫女抬手:“让他进来吧。”
宫女应声退了下往。
转头,她朝一旁两名正在盘点礼物的宫女说道:“你们先把东西拿下往,晚些时候再盘点也行。”
“是,王妃。”两宫女得令,赶紧手脚麻利的将一件件礼盒拿了出往。
片刻之后,白翰轻在宫女的引路下步进了殿厅里。
“下官拜见承王妃。”许是有宫女在场,白翰轻礼数做的很到位,丝毫没有一点当父亲的架子。
见状,白心染朝四处候着的宫女挥了挥手:“你们先下往。”
她不知道白翰轻来到底是为什么,尽管猜到一些,可是依旧不能确定。为了避免自己的形象受损,她还得先将人清算出往,谁知道白翰轻是不是故意来气他的,有宫女在场,她没法有话说话。
“白大人坐吧。不知道白大人前来宫中找本王妃有何事?”谴退宫人,她开门见山的问道。
似是早已习惯了这个女儿对自己的态度,白翰轻也没表现出有何不满,尽管白心染让他坐,可他依旧规矩得体的站着。
“承王妃,下官本日前来,是想从承王妃这里探听点事。”白翰轻皱着眉直言回道。
看得出来他这次挺严正的,白心染勾了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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