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季明峰的铁骑军生活就只挨过了十天。
而季太夫人的喜悦也只保持了半个月不到。
本来季明峰能进铁骑军,算是给季家争了口吻,在某种攀比上,季家也感到自己并不输白家。可没想到,这份光荣居然才十来天就没了。
明明挺有颜面的事此刻瞬间变成了丢脸的事,就连季太夫人自己都感到每次出往,别的官家太太见到她都是一副想嘲笑的嘴脸,有的甚至还故意跑到季家来慰问季明峰的伤势。在季太夫人心中,这些人摆明了就是来看他们家热烈的。
这怎么能不让人窝火?
所以,见到季明峰,季太夫人不仅没一句关心安慰的话,甚至比以前对季明峰的态度更加冷淡不待见。
季明峰被抬回家之际,季太夫人往看了一眼,都是讽刺带骂的,将季明峰贬得一文不值如同废物:“我们季家怎么会生出你这种没用的东西?这才进往多少天就给送出来了?你简直是把我们季家的脸面全都丢尽了!你还好意思回来,你这种没用的东西,倒不如逝世了算了。连白家那个小杂种都比不上,你还有什么脸面活在世上?”
季明峰由于偷袭不成反落下残疾还被逐出军营,心中本就不甘和委屈,此刻听到自家祖母冷淡恶毒的话,那真是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他落得本日这般下场,到底是为了谁?不还是为了给季家报仇解气吗?
成果自己得不到半分安慰,还被说得如此不堪。
可是在季家,季太夫人一览独大,家里什么事都是她在做主,他这个孙子根本就没有说话的余地。
于是,所有的怒意和仇恨都转嫁到了别人身上。
“祖母,不是明峰不争气、不想为季家争光。而是那白宇豪仗着承王和承王妃的左袒,太目中无人了。”
季太夫人听了之后,老脸上全是嘲讽之意:“自己不争气,还有脸来说别人的不是。白家那小杂种进铁骑军都有半年了,怎么不见被人撵出来?”
季明峰躺在床上,看着自己受伤的腿,一脸的恨意。“祖母,这说来都得怪那承王和承王妃。若不是他们夫妻俩左袒白宇豪,就凭白宇豪那文弱的资质,怎么可能会被留在军营中?说起来,这也是咱们季家没同承王妃攀好关系的成果。您看那白家,那太夫人做出如此以下犯上的事,可最后呢,白家的人不是照样在京城之中活得体面自在。可您看看我们季家,爹到现在都还是个六品内阁侍读。更别说我了,就算我有再大的雄心和抱负又能如何?得不到承王和承王妃的重视,我不照样会落败么?不是孙儿在这里对您不敬,而是您是承王妃的外祖母,可是您却从来不把握机会往与承王妃套近乎。说我不为季家着想,您怎么就不替爹想一想,您若是早早的将承王妃拉到我们季家这边来,那白家如今还有活路吗?那白宇豪还能有机会在铁骑军中吗?就说我爹,怕是早就升了好几品了!”
“放纵!”季太夫人冷冷的喝道,一双老眼看着床上的季明峰,更是厌恶不已,“你这个不孝子孙,自己不争气不知检查,却反过来责备我的不是!”
季明峰低下头,但眼底所躲的恨意却更深。
季太夫人本就心怀不悦,此刻被季明峰点到了痛处,甚是恼羞成怒。索性起身,冷着一张老脸让丫鬟扶持着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季明峰的房间。
季明峰说的话,说点到了她痛处实在一点都不浮夸。明明她可以拿出身份往与承王府套近乎,可是她为何没有往?还不是由于她大孙子的事。
想当初,她往承王府想求助承王,可是承王却假装尽不知情,导致她大孙儿惨逝世在监牢的火海之中。
一想到这,她对承王府就有说不出的恨意。
更恨的是那个废物女人没早点苏醒,导致她求助无门,才让她的大孙儿没有逃脱厄难。对那个废物女人,她同样是恨的牙痒痒。如今要让她往那个女人眼前同她攀关系,她怎么都无法释怀,她就怕自己忍耐不了心中的恨意到时候做出什么事出来,所以她一直都不曾再在承王府的人眼前涌现。
而今,被这个孙儿提示着,她也知道自己有些窝囊,没有为季家尽到自己的力,导致季家和承王府关系一点都不亲近,反而一直都在便宜了白家。
如今想来,她也是有过的。要是她早点往见那个废物,跟那个废物把关系搞好,现在莫白最最少都应当有个四品官衔,都说娘亲舅大,莫白可是那废物的亲舅,她作为承王妃,岂有不帮之理?
假如她早点出手,现在的白家恐怕就不是这样的成果了!那白家的小杂种也根本就没有进进铁骑军的机会!
这些,实在她自己心中都是有数的,都怪自己没把握好机会,怪自己太跟自己过不往了。
假如她现在往承王府,不知道还能不能博得那废物的好感?
……
承王府
自那次在烤鸭店后,白心染就窝在府里哪都没往了。就算有不少官家夫人前来问候,她也避而不见。如今的她算是看明确了,世事无常,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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