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一般的军营部队不同,他们经受的锤炼差未几是一般将士的两三倍,其中所经历的辛苦和磨难不是一般人能遭遇的。以至于铁骑兵对蜀夏国来说,就相当于一颗原子弹的存在,可以说属于蜀夏国的镇国之宝。
跟其他人一样,她认为过不了三五几日,白宇豪定会被撵出铁骑军,可谁知龗道一连七八日过往了,却一点动静都没有。白家的人为此更是自得和自满。
白心染也问过偃墨予有关白宇豪的情况,但偃墨予都故意不说,还以军事机密为由,不跟她讨论这些。
弄得她更是好奇不已。甚至还猜忌过白宇豪在军营中被折磨逝世了。她每一次的胡乱猜测都让偃墨予哭笑不得,但就是不告诉她具体情况,只说人还活着。
如此几次下来,白心染干脆不问了。反君子还活着就行。
毕竟在铁骑军中若是有吃不了苦的是可以提出退出的,他要是真吃不消那份罪,早就回白家持续当书生公子了。
在白心染心中,最为惦记的还是柳雪岚。
可自从柳雪岚不告而别后,一直都没有消息。京城不知龗道被翻找过多少遍,依旧没看到那丫头的踪影。为了把她找出来,奉德王府还请了画师专门画了柳雪岚的头像挨家挨户的巡视,搞得就跟抓重罪嫌疑犯似地。对于奉德王的做法,白心染那是相当的无语。
人家雪岚蓝本就感到没脸见人想回避众人,成果倒好,这厮把画像挨家挨户的发,弄得人人都知龗道奉德王府在找这么一个女人。
这叫什么事啊?
……
这天晚上
殷杜轮休,早早的熄了灯上了床。只是睡到半夜,忽然被开门声惊醒,他警觉的翻起身喝了一声:
“谁?”
没有人说话,但脚步声却在靠近他的床。
他抬手猛的将床幔拉开,就见到一女人正在桌边将桌上被熄灭的烛炬重新点燃。
看明确是谁后,他忽然酡颜了。“你、你有事吗?”
大半夜的,孤男寡女,且都穿得清凉单薄,这一幕,让殷杜浑身别扭起来,不需要摸都能感到到自己的脸滚烫滚烫的。
她到底来做何?
正怀疑着呢,忽然见女人开端脱起了衣裤,他猛得瞪大眼,浑身僵硬的坐在床边,被眼前的一幕震惊得头脑里一片空缺,眼里全是白花花的东西。
“你、你做什么?”见女人朝着自己走过来,殷杜总算回过了神,又惊又窘又臊的往床里侧退了退。平日里说话跟放鞭炮一样的他这会儿就跟个结巴似地,说一句完整的话都显得格外吃力。
血影面无表情的上了床,似乎没看到他惊恐羞窘的反响一样,直接坐到了他对面,低着头冷冷冰冰的说道:“王妃让我来以身相许。”
“……?!”殷杜清俊的脸上一脸的臊热外加震动。
回过神来,他赶紧将自己盖的被子掀开快速的裹住她的身子。
“你……你……你……”看着眼前没一点羞赧情绪的女人,殷杜‘你’了半天都没‘你’出一句话。这一刻,他居然有种想撞墙逝世了的激动。
他承认,他是有些爱好她,可是……可是他们还没成亲呐!
还有,这女人到底有没有长头脑?别人怎么说,她就怎么做吗?
就在他一个劲的‘你’当中,血影将身上的被子扯开,忽然朝他坐近了一点,低着头,冷声冷气的说道:“我不知龗道如何做,你开端吧。”
“……?!”殷杜一头黑线。没有多想,他抓起被子又盖在她身上,从脖子到脸再到耳根,几乎爆红得快滴出血了。
为了避免她再次扯掉被子,这一次他将被子裹在她身上的时候,手臂没有松开,绕过她的肩在她身后交握,看起来就好似他将对方圈在自己的怀里似地。
等创造两人是这种状态的时候,殷杜一脸为难,一双眼都不知龗道往哪看了。可是又畏惧自己松手,她会扯掉被子,到时更为难。
不是他对这女人没想法,而是、而是这场面来得没有一点预兆,他现在就感到自己心跳得厉害,似乎要从身材里跳出来了似地。
可眼前的女人就跟石头似地,坐着不动,那样子,就似乎认命一样,等着他将她扑倒。
“你……你……。我……我……”你啊我的半天,他硬是不知龗道自己该说什么。
“动手吧。”见他没有动作,血影似乎有些不耐,忽然开口说道。
“……?!”殷杜险些喷出一口血。
这女人,她认为以身相许是打架不成?
见到血影从被子里伸出手来,他几乎想都没想的就将起捉住,红着脸喊道:“等等!”
该逝世的,她该不会真的大半夜到他房里来就是为了打架吧?
可有谁见过不穿衣服打架的?!
血影手被抓,下意识的就想摆脱,可殷杜怕她‘激动’,将她双手抓得更紧。
成果两人你挣我抓的忽然就跟大家似地,情急之下,殷杜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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