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顿时就板起了脸。“你能不能冷静些?现在都何时了你竟还有心思与人吵架?”
“你……你……”贺兰氏瞪大眼,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指着自己儿子,“你竟为了那个孽畜如此斥责我这个做母亲的?”
白翰轻脸白得不行,但没理会她,而是直接朝老管家吩咐道:“往请承王妃进来。”
这承王妃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豪儿失事的时候来,他现在很想知道她到底来做何?只要对豪儿的救济有一丝一毫的机会他都要好好把握住,现在他也没别的人可求了。那些人的权势都有限,眼下似乎也只有承王府还能帮到他们。
老管家赶紧退下。
没一会儿,他引着白心染前来,身后还随着一高一矮两名丫鬟,其中一名丫鬟白府的人都很熟悉,正是那个在他们府中杀过人、让白家人人为之胆怯的血影。而另一名,长相很陌生也很普通。
主仆三人一进屋,贺兰氏那老脸就跟喷毒似的射在白心染身上,许是忌惮白心染身后一身黑衣冷面的血影,她嘴唇颤了好几次,都没能开口。
对于她以及她的反响,白心染直接疏忽。走到白翰轻和张氏眼前,堆起一脸笑脸的说道:“白大人、白夫人,有礼了。”
对于她疏离的称呼,张氏倒还好,毕竟不是自己亲生的孩子,她自认为自己还没有资格让眼前的女人叫她‘母亲’。可白翰轻就不同了,脸色顿时就沉了沉,有些不悦的看着白心染。
“在自己家中,还需要如此陌生吗?”
白心染转头看了一眼四下,忽然哧哧的笑了起来:“家?白大人可有给过本王妃一个家?”
白翰轻瞪着眼,忽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是,对于这个女儿,他的确是亏欠了她太多,他承认,即便是在她回京之后,他心中还有所偏心。可是自从碧儿往了以后,他就想认回这个女儿,他知道自己错得很离谱,都怪自己被猪油蒙蔽了双眼,让他将这个女儿给疏忽、埋没了。他知道自己没有资格让她叫自己一声‘爹’,可是在心里,他还是把她当做女儿看待。
见儿子在一个自己最厌恶的人眼前吃瘪,贺兰氏顿时就将嘴脸对向了白心染,怒骂道:“你这个孽畜,竟然如此同你爹说话,难道就不怕遭天谴、遭报应?!”
闻言,白心染面色一沉,冷眼斜视了过往。这老太婆,非得要整逝世她她才会闭嘴吗?!
“太夫人,本王妃本日前来可不是来同你吵架的,你屡次辱骂本王妃,本王妃都忍了,如今你竟还当众辱骂本王妃,别认为你仗着自己是长辈,本王妃就不敢动你。在本王妃眼中,你还不配做本王妃的长辈,知趣的就给本王闭嘴,否则别怪本王妃以‘凌辱皇室之人’的罪名让我家王爷在皇上眼前参你一本!”
“母亲,你能否少说几句?”白心染的话一落,白翰轻忽然朝贺兰氏斥道。母亲怎么会变成这副摸样?她知不知道她这一张嘴可以惹下多少祸?!
如今的承王妃根本就不是他们眼中的那个废物,而是承王堂堂正正的妃子,且还是皇上的儿媳。在宫宴上,她表现得如此嚣张残暴,可皇上都没有骂她一句,还有承王的袒护,如今的承王妃,就算她说要横着走,怕是也没人敢站出来反驳。
偏偏他这母亲竟如此不看形势,到现在都还改不了口确当众辱骂,难道她不知道她这样是在给他们白家招祸吗?而且他们之前对这女儿本就不好,现在人家爬上往了,他们拿什么资格往请求她尊重他们?
不给他们白家使绊子、穿小鞋怕是已经对他们宽恕了。何况人家好端真个来他们白府,没拿身份压他们就算了,现在还无故受骂,母亲怎么就不能好好想想,万一人家真要对付他们,只需要在承王眼前吹吹耳边风,恐怕他们就有穿不完的小鞋。
贺兰氏当众被儿子训斥,脸子挂不住,瞬间就黑了脸。
“你——”
“母亲!你再如此胡闹,休怪儿子同你翻脸!”这一次,白翰轻算是彻底的怒了。这种事他没法再忍下往了,再让母亲如此不知轻重的惹事,成果他真的不敢想象。如今他们已经是焦头烂额了,母亲居然还在这个时候添乱。
或许,他真的应当给她选一处清净的处所,送她往那里保养天年!
白翰轻眼底的怒气以及那布满尽然的脸色,让贺兰氏一口吻堵在心窝里,险些直接气逝世过往。这还是第一次儿子对她说出这么重的话!
让她恼怒,让她……忽然有些畏惧。
“白大人,本日本王妃前来不是来听你们是如何辱骂本王妃的,也不是来看你们自家人是如何吵架的,本王妃本日前来是为了白宇豪,若你们不欢迎本王妃到此,那本王妃这就离开。”疏忽贺兰氏老脸上的各种脸色,白心染连坐都没坐一下,转身就要离开。实在她已经不需要多问了,不看白翰轻和贺兰氏,光看张氏哭得双眼红肿的样子她就已经知道成果了。
这个处所,她一点都不想多呆。若不是看在白宇豪对她还有那么几分姐弟情义的份上以及雪岚的面子上,她是真不想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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