疚,而不敢对我下最后杀手,只想让我在这里自己死去……可笑的是,这么多年了,他们二人修为一个比一个高,却没有一人,有胆子来这里见我!在这二人看来,我,恐怕早就死了吧!”\r
“可他们必定没想到,我荣枯还活着,靠吃死人肉,活着,哈哈哈——”\r
荣枯阴森的大笑出声。\r
恐怖的笑声,令王修竹的骨头,都在发颤。\r
“你……你休想乱我心智……我母亲的死是意外,怎么可能会和王泽与王浮生有关系??”\r
王修竹的额头,流下了一丝丝冷汗。\r
明明这里是这么的冷,可是,他却汗流不止!\r
“我有必要骗你吗?”\r
荣枯的笑容渐渐敛去,神色变得异常悲伤:“真相我都与你说了,信不信那是你的事情。”\r
“你可以去调查取证,自然会得知,我所说的,没有半句虚言。”\r
“不过,我建议你,最好不要,在你父亲面前,提起这件事——在他的眼中,这是绝对不能提及的禁忌!”\r
“不可能……”王修竹的身体微微颤动。\r
他对母亲的印象,十分模糊。\r
只记得,小时候,藏剑宗正在发展的巅峰期,他父亲王泽,基本没有管过他们兄妹。\r
只有母亲对他和妹妹最好。\r
每次二人受到了欺负,那个女人都会第一时间站出来,将二人护在身后。\r
直到……\r
她离开了兄妹二人!\r
“我的母亲是失足……坠入铸剑窟里的……和任何人都没有关系……”\r
“这是真相!这才是真相!王泽不会骗我的——我不会相信的你鬼话!!”\r
王修竹说罢,掉头离开了这里。\r
荣枯看着他的背影,唇角微微上翘。\r
眼中满满的,都是同情。\r
当王修竹失魂落魄的走出墓地,回到了藏剑宗,一路上,他都有些魂不守舍。\r
他虽然看不惯王泽的行事作风。\r
但是,他却丝毫不怀疑,王泽对他说过的话,是否有虚假。\r
对自己的父亲,他实际上,一直——深信不疑!\r
“哥,你去哪了?大家都在找你,我们还以为你出事了呢。”\r
却在这时,王纯儿带着一众弟子,跑了过来,急声道。\r
“怎么了?”\r
王修竹眉头一皱。\r
平日里,他也会经常消失。\r
如果没有大事发生,藏剑宗的人不会这么费力的寻找他。\r
“宗内出大事了。”\r
“哥,你知道吗,王老奴居然是金丹强者……而且,他受了重伤,现在还生死未卜呢。”\r
“你说什么??”\r
王修竹面色立刻一变。\r
接着,他想到了某些不好的事,不顾王纯儿等人的呼唤,直接推开了众人,朝着藏剑宗大殿的方向跑去!\r
他来到大殿内,循着地上的血迹,走到一个房间的门口。\r
推门望去。\r
只见病床上,躺着的人,赫然正是王浮生。\r
一众藏剑宗的医师们,正在为他源源不断的输送真气,这才让他的虚弱气息,渐渐好转一些。\r
“出什么事了?”\r
王修竹呆呆的走到了床边,看着病床上满脸惨白的王浮生,整个人都懵了。\r
“我还想问你!你这一夜,到底去了哪里?王老这次外出,和你是不是有关系??”\r
一直压抑着怒火的王泽,立刻转过头,严厉的质问道。\r
“我……”\r
王修竹一时语塞。\r
“宗主,和少爷没关系,是我自己托大,想要出去试试身手,结果反而踢到了铁板上……”\r
就在这时,王浮生嘶哑开口。\r
为王修竹解了围。\r
“王老,你的脾气和心性,我还能不懂?一定是修竹这小子,和你使了脾气,这才让你不得不出宗,迎战那江海的陈剑仙。”\r
王泽叹了一口气。\r
听到这话,王修竹和王纯儿都呆住了。\r
王浮生的伤,竟然是被陈然造成的?\r
那个区区世俗界的修士??\r
这怎么可能!\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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