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光眯了眯眼，这牛老板也算有几分胆量，难怪连这种事情都敢做。
很快，牛老板突然就发现有些不对劲。
在场的几人里面，居然好几个都是老头子，年轻人里面，周总他倒是认识，还有周中。
“是你？”
牛老板看到周中，愣了愣，随即脸色镇定下来，说道：“周局，咱们两个顶多算是私人恩怨，你这么做，难道就不怕我揭发你？”
周中脸色古怪的看着牛老板，摇摇头，笑道：“牛老板，这你可就误会了，我可没有这样的能量，毕竟你牛老板出什么事情，我也承担不起不是？”
“不是你？”
牛老板皱了皱眉，看向起他几个人，最后目光落到了方老的身上，他说道：“这位老先生，不知道我哪里得罪了你，我可以跟你赔礼道歉，但是大家都是台面上的人，你这么做，就有些过分了吧？”
周中差点笑出来，摇摇头，这牛老板如果知道自己得罪的是谁，只怕就不会这么说了。
方老厌恶的看了一眼牛老板，没有说话，目光看向了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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