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纸贵的盛况,我老元也就不在赘言,原本我是打算两个分开拍卖的,可是我家主人说双赋难全,徒留憾事,干脆就放在一起拍卖了。
底价五千贯,诸位每次加价不得低于一千贯,开始………”
“八千贯!”
老元的“吧”字还没出口,就有一个商人举起了牌子,还没等他把牌子放下,另一个富商就举起牌子:“一万贯!”
“一万一千贯!”
………
魏征听着这巨大的数字有点发晕,他一生贫苦,很难想象这些商人居然能如此一掷千金。
“房相,只是几张纸而已,有这么值钱吗?”
房玄龄看着胡子都在哆嗦的魏征,忍不住笑道:“玄成兄还是不了解这些商人的心思啊!
你想想,你和熩国公的两篇赋,注定是流传后世的华章,现在你嘴中的这几张纸确实不值钱,可要是延后几百年,那可就是天价。
举个例子,你说晋时陶渊明的诗句留下来多少?可曾有他的手稿留下?现在如果?有陶渊明的手稿留存于世,该是怎样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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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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