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的龙兴之地,汗阿玛想亲临长白山祭奠,也是能够懂得的。”
九阿哥自然知道原因是什么,但却只能假装不知,扯了个堂而皇之的理由。
十三阿哥也拍马过来,小声的说:“我感到四哥最近有些奇怪,整天魂不守舍的。”
九阿哥心里一哂,四哥能不魂不守舍吗?长白山是他遇见芙儿的处所,也是他错过芙儿的处所,他心里恐怕愁闷懊悔至极了吧。
“老十三怎么知道四哥魂不守舍的?我感到他从来都是张逝众人脸啊,没什么变更。”
“十哥!四哥只是不苟言笑罢了。逝众人脸……这话要是让四哥闻声了,你的耳根子估计半个月也甭想清净了。”
四阿哥固然经常板着脸,但却意外的是个话痨,尤其是在训人的时候,那酸爽……
十阿哥赶紧捂住嘴,左右看看,没看到四阿哥,这才松了口吻:“老十三,你尽吓我。”
十三阿哥摇摇头,十哥总是这样口没遮拦,总有一天要撞鬼的。
四阿哥这会儿确实很愁闷,他感到,自己全部的人生就是一个哀剧。
小时候,他身不由己,刚出身就被抱给佟额涅抚养,他又不是佟额涅的亲生子,汗额涅待他自然平平。懂事之后,知道自己的生母另有其人,他很兴奋,他想,他不被佟额涅爱好是由于他不是佟额涅的亲生子,那么,他亲生的额涅应当是爱好他的吧?
然而,当他跑往永和宫偷看生母的时候,却创造那个应当是他生母的女人,眼里只有六弟一人,她所有的温柔和慈爱都给了六弟,看他的眼神却只有疏离和复杂。
后来,养母生的妹妹不几日就逝世了,然后养母不知为何开端对他好了。他认为自己总算有个爱好他的额涅了,惋惜好景不长,没几年,养母就病逝了。
他回到了生母身边,然而生母对他很冷淡,很挑剔,很苛刻,让他心中所有对母亲的理想都随之决裂。
总算,他熬了过来,他成年了,不需要母爱也能过得很好。却不料,生母竟然患了疯病,使得他也受到连累,此生别说争取皇位继续权,就是承担稍微重要一些的差事都不可能。
这尤罢了,明明在康熙三十一年,自己就在长白山看到了在天宫之中飞舞的舒穆禄氏,之后的每一年,他都会派人来长白山寻找仙踪,然而每一次都无功而返。
而九弟,是在康熙三十五年才结识舒穆禄氏的,他比自己晚了四年,凭什么就能娶她为妻?
老天待他何其不公!
此刻,长白山远远在看,四阿哥心潮起伏,假如当初,他不管不顾,在长白山地区大肆寻找那位翩翩飞舞的少女,会不会一切就会变得不同?
四阿哥不知道答案,但心坎的懊悔却无时无刻不在啃噬着他的心。
到了长白山脚下,礼部的官员繁忙的筹备着上山祭奠的物品,尽管他们不明确皇上为什么非要亲身上山祭奠,但是却不影响他们按照最高规格来筹备。
这一次出巡,康熙只带了宜妃一人,连一个低阶的嫔妃也没有带,莫名的,他感到这样有一种心安的感到。
第二天凌晨很早就要开端爬山,所以头一天一行人很早就安置了。
躺在床上,康熙却一点也睡不着。
听到他翻身的动静,宜妃轻声问:“皇上,您睡不着吗?”
康熙静默了一会儿,说:“你说,这世上是否真的有鬼神?”
宜妃莫名的想笑,她非常的明确,这个世上确实有鬼神!而且,她还亲眼看到过神仙!
当然,在康熙眼前她不会这样说,她轻声道:“鬼神,想来是有的吧。从古至今,有那么多神仙鬼怪的传说,想必空穴不来风,有那么多的传说流传,想来是有的。皇上怎么会问这个问题?”
康熙静默了一会儿,又问:“你感到,老九福晋是个怎么样的人?”
宜妃道:“老九福晋自然是极好的,她聪慧,孝敬,又能生养,臣妾对她是很满足的。”
“就是醋劲太大了一点,不贤惠。”
宜妃幽幽的道:“哪个女人不吃醋?只不过有时候必须得忍着罢了。”
“爱妃也吃醋?”
康熙伸过手来,搂住宜妃。
宜妃哀怨的看着他,说:“臣妾不敢吃醋。”
康熙发出低沉的笑声,胸膛都为之震动,他将宜妃搂到怀里,低语道:“看来爱妃还是吃醋的。”
他的心情非常的愉悦,谁不盼看自己的女人为自己吃醋呢?会吃醋,那才代表她在乎你,心悦你。
宜妃在他胸膛上不轻不重的捶了两拳,被康熙握住了拳头。
康熙抱着她,沉吟了片刻,说:“朕筹备今年大选的时候给老九指两个人,你感到如何?”
宜妃叹道:“老九府里确实该进人了,他如今已经是亲王了,府里若还是只有老九福晋一个,看着到底不大像。只不过,皇上还是尽量给他选两个出身普通一点的吧,就进两个格格就行了,侧福晋暂且不要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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