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点脏。
最让卓不凡目瞪口呆的是，他的脖子上还挂着一根粗大的金链子。
看着跟卓某人如出一辙的叼烟姿势，不用问，叶清川也知道眼前老头就是卓不凡的师父，忙上前欠身道：“前辈您好，我是凡哥的朋友叶清川。”
老头子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卓不凡笑呵呵的道：“气色不错啊，怪不得能生儿子。”
老头子冷哼道：“还能贫嘴，看来死不了。”
卓不凡伸手摆弄了一下老头子脖子上的金链子，哭笑不得的道：“你这身行头谁给你置办的？怎么这么土呢？”
“你知道个屁。”老头一把将卓某人的手拍开，撇嘴道：“都是两个丫头给我买的，她们说现在城里人都这么穿。”
卓某人知道他说的是方娇和方芳姐妹俩，呵呵笑道：“估计她们也没想到你会把她们置办的衣服穿出暴发户的感觉。”
看着老头子的气色状态，卓不凡也很欣慰，想着回去可以给方娇升升职。
哪怕他知道，方娇对老头子好，全都是看在他这个集团董事长的面子上。
只要老头子高兴就好。
三人回到房间，上官雷已经叫了满桌酒菜，看到三人进来，忙欠身跟老头子打招呼。
老头子瞥了眼沙发上倒着的慕容紫嫣，问道：“那女人是谁啊？”
“人质。”卓不凡随口道了句，又补充道：“慕容家的人，我虏来当护身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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