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卧室,拿了个东西又重新返回。
自从白萍和陈家涛谈了保护措施那个问题以后,陈家涛出来旅游前就特意买了几盒放在了行李箱里。
陈家涛也不想女孩因为一时的欢愉受到伤害,算排卵期这种方法终归是有风险的。
战场从浴室转移到卧室,不知过了多久,女孩清细的嗓音都流泻了两次,而陈家涛动作还未停止。
“你,你怎么还没好......”曹源眼波如水,俏脸潮红,双手勾住陈家涛的脖颈,低喘着气开口问道。
陈家涛不知道是应该骄傲还是尴尬,他记得以前看过相关报道,时间太久,女孩热情也会褪去,反而不舒服。
陈家涛讪讪道:“戴了那个,有点不敏感......”
陈家涛此时此刻非常后悔,为什么没把之前抽到的那个‘超薄套套制造工艺’交给小舅,让他找厂家先生产一批出来。
经过了前面的激烈,让素了将近两个月的陈家涛,已经没那么难以自制了。
于是他放缓了动作,从头开始,反着来了一遍,从囫囵吞枣到细细品尝。
最后,陈家涛和女孩四目相对,视线交汇,直入心底和她同时抵达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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