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
乐凝妙没由来的吞了一口口水,丫的这眼神太勾人了,实在不应该当乞丐而应该去青楼,准会在一群女人中脱颖而出,成为头牌啊。
前提条件是他男扮女装……
“你连自己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不会是孤儿吧?可是当乞丐久了也得有个随便点的名字啊,猫儿狗儿什么的,至少师兄是这样说的。
“我忘记了,几年前我从水里爬上来,以前的事情全忘记了……”
真可怜……不过不关我的事!乐凝妙拿起他身前的玉佩,轻轻的诱哄道:“刚才我救了你一命,你是不是该知恩图报呢?”
“是的,听说书先生说被救了就要以身相许的,你要了我吧。”
清润若薄荷叶的嗓音,无辜的眼神配上嘴角醉人的笑意,眼前的男子诱惑的好似醇香的美酒,又清纯的像是清晨的梨花,乐凝妙的心没由来的噗通了一下!
在自己的脑袋上敲了一记,不行,不能再看着他了,没想到这小小乞丐竟然有那么大的杀伤力,看来师兄们说得对,江湖上果然是藏龙卧虎啊!
“呃,我不要你以身相许,说书先生说的以身相许都是女子的行为。”
“那好,我要你吧。”又是倾国倾城的一笑,眼前的男子虽然脸上脏兮兮的,可照样抵挡不住绝世的风华。
脸没由来的红了一下,师兄啊,江湖果然险恶,你小师妹现在才发现,原来自己段数这么低!
“我的意思是,你看吧,我怎么忍心你那么委屈跟着我呢?这样吧,你把玉佩给我好不好?”
“唔……”乞丐微微犹豫了一下,看的乐凝妙有些急了。
“玉佩可以给你,可是拿不下来……”睁大水汪汪的眼睛,乞丐无辜的说。
“没事,我有办法。”松了口气,乐凝妙转身跑进客栈借了把剪刀。
可是整条绳子像是仙家之物一般,没有绳结,也剪不开。
在尝试了十几把剪刀之后,乐凝妙愤怒了,取出火折子就开始烧,烧了小半个时辰也不见绳子断掉,倒是乞丐男子被她一番折腾弄的睡着了。
……
太阳终于下山了,黄昏的天空布满了翻滚的火烧云,像是谁在宣纸上打翻了水彩,繁华热闹的悠云镇上古典的褐色建筑被阳光变成了橙灰色,多了一股温暖的味道。
夕阳下,客栈前,龇牙咧嘴的少女终于十八般武艺全部用尽,瘫坐在地上,一脚将乞丐踹翻,没好气的回了客栈!
闯荡江湖的第一天,还真是晦气啊!
回到客栈的时候,却想起,明天把解药给了那男人后,那男人怀恨在心找人打她怎么办?不行,此地实在是太危险了。
跟客栈老板退了房,让老板把解药转交给那男人,乐凝妙回到房间背起包袱就跑了。
殊不知,在她退房的时候,鹿皮小袋子里掉下一块分量不小的金子,金子在地上滴溜溜的闪着光,黄昏下的光泽诱人无比,一个男人乘大家还没注意到的时候立刻走了过去,将金子踩在脚底下,小心的捡起,然后望着乐凝妙消失的方向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初春的天气还有些微微寒冷,料峭的夜风吹起嫩绿的衣角,刚刚下过几场春雨,虽然昨日出了一天的大太阳,但是泥土仍有些微微湿润,和着清新的草木香味,这一带的春天湿润而缠绵,如同刚刚拍开封泥的陈年的竹叶青酒,散发出清冽绵长的香味,令人心旷神怡。
不知何时,半豪春水一池花的昆州,烟雨暗千家了。
蒙蒙的细雨像是蚕丝一样,柔软冰凉的落了下来,悄然滋润着含苞待放的花朵与轻缓抽丝的嫩芽。行了大半夜,悠云镇的繁华之处已经远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只有一个破庙,乐凝妙后悔死了,今天干吗要贪便宜得罪那个男人,现在好了,屋漏偏逢连夜雨,还得睡破庙,要是让两个师兄知道了,可不得笑死她!
破庙内很脏,像是很久没有香火了,柱子上的油漆脱落了不少,斑斑驳驳的,如岁月苍老的脸,曾今鲜艳的金红色帘布也积满了灰尘,只有庙里供奉着的观音还端坐着,风也好雨也罢,依旧静静地立在时光里,默然看着红尘。
这是个什么鬼地方?乐凝妙皱眉,小心地提起裙角,不让地上的灰尘弄脏了她嫩绿色的纱裙。在破庙前后转了一圈,在庙的后面发现一堆干草,干草被摆放着台子上,好在这屋内没有漏水,因此那些干草非常的柔软、干燥,没有一点潮湿之感。
极不情愿的捧起一捆干草铺在地上,乐凝妙舒展身体躺了上去,师兄们说得对,行走江湖果然是要吃苦的!
虽然养尊处优惯了,好在她性子大大咧咧,不一会儿,便陷入了黑甜的梦乡。
不知睡了多久,感觉有人扯住了她的衣服,乐凝妙哼了哼,不耐烦的转醒,想要教训一下某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不知道她乐大小姐最讨厌的就是别人不让她睡到自然醒了吗?
睁眼,眼前是一个穿粗布衣服的男人,一只手正放在乐凝妙的包袱上,另一只手却被人狠狠地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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