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好,出门去寻顾逸轩三人去了。
庭院之内,顾逸轩找了个石桌椅櫈,与半夏、玄冥君围坐着。
“顾小子,这个从天而降的阿武,本王觉得不可信。”寻常人,从那样的高度坠落,早已是摔得筋骨粉碎了,可这个阿武,却是除了胸前的伤口,其余各处完好无损。定是有人以功力护他周全,将其送了下来。
顾逸轩撑着头,仔细聆听半夏的话:“半夏大人所言,的确是在理。可是以逸轩对阿武的了解,此人不擅长说谎,方才他之所言,逸轩亦有反复推敲,的确是没有什么漏洞。”顾逸轩对自己辨别是非的能力极为自信,若是连他都无法辨明的谎言,那编织谎言之人,其城府之深,恐怕连顾逸轩都得自叹弗如。
“我倒是觉得,这个男子之所言,真假参半。”最为致命,且最容易取得他人信任的谎言,总会掺杂一些真实在其中。正所谓虚虚实实,真真假假。一切便都是在这虚实变化之中达成的。玄冥君活了这么多年,对于这些个道理,确是参透了很多。
“那照玄冥丫头这么说,这阿武,便是更不能信任了。”半夏一拍桌子,即刻起身,立马调转了个方向便要离开,却被顾逸轩一把拉住:“半夏大人,你往何处去?”
“那小子既然不可信,本王便去终结了他之性命!”想到南星现下还在屋里,与他共处一室,再回忆起方才那个臭小子盯着南星的眼神,半夏心中怒火当是不打一处来!
“夫君,你作何这般急切?”前方,南星的身影款款而来,见着半夏一脸怒容地向前冲,却被神武君死死拉住,动弹不得的姿态,当即笑出了声。
向顾逸轩使了个眼色,让他放开了半夏。突然失了拉住的力量,因着惯性,半夏刹不住地向前冲,险些摔倒。好在南星稍稍弯腰,一把稳稳将他接住,揽入怀中,与半夏紧紧相拥片刻,在确定他已回复平静后,方才松了手,拉开了些距离:“夫君,现下可觉得好些了?”
有了娘子的抱抱,自然是心情舒畅多了。半夏抬眼嗯了一声,再次将头埋入南星的怀中,脸庞在南星胸口处蹭来蹭去,好不舒爽。
“果然还是南星姑娘才能让半夏大人冷静下来。”看着半夏这极近撒娇的姿态窝在南星怀中,顾逸轩忍不住笑了笑。
玄冥君脸上,也浮现了一丝笑意。
“阿武他,如何了?”既然南星已经出了来,想必已是将阿武给安顿好了。果不其然,南星点了点头:“那位阿武公子,妾身已经让他服了药,睡下了。”折腾了这么久,天色已经越发的亮了起来,天上的太阳金光闪烁,洒在地面上,投射出漆黑的影子。
“神武君,现在咱们应当如何是好?”多了这么一个人,总不能任他在这里不管不顾,可他之身份实在可疑,且不说他现下身后暗藏着怎样的阴谋,就单单说他曾经是林家的叛徒,便让众人对阿武的信任大打折扣。
连施恩他多年的林家,他都可以毫不犹豫地背叛,更何况是他们这些与他方才相识的人。现下魅煞之祸尚未解决,方掩与他那侍卫又疑点重重,还有阿瞳身上,那诡谲之态。一重重的困难高山立在眼前,由不得他们不谨慎。
顾逸轩皱着眉头,仔细思索了半晌:“阿武无论如何,也不过是凡人之躯,相比之魅煞与阿瞳而言,已经算是极为容易控制的了。”听顾逸轩的意思,似乎是要将阿武带在身边,半夏即刻出声反对:“顾小子!你糊涂了!这世上,纵然牛鬼蛇神这般令人惊惧,可最毒且最为难测的,当是属人心才是!若是这个小子关键时刻捅你一刀,你怕是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半夏坚决不愿收纳阿武,他总觉得,这小子背后总有些奇怪。
玄冥君倒是不以为意:“我倒是觉得,那个阿武,或许有些用处也说之不定。”抬眼看了看半夏,随后又将视线投向南星:“你们二人既然深谙药草之理,可是能够配出一味药,能让这阿武为咱们所操控么?”若是这阿武的一举一动都在他们的控制之中,那么也无需太过担忧了。
半夏闻言,蓦然一顿。脑中灵光忽现,对啊!他怎就没有想到呢,可以将那小子的心智行为都控制了去,如此一来他便不用担心那臭小子对娘子,对顾小子有什么暗举了。
南星闻言,轻声开口笑道:“玄冥君所言之法,方才南星已经用上了。”
那颗喂给阿武的丹药,便正是有着这样的功效。
“哦?娘子,你的动作倒是真快。”听南星如此说,半夏心中蓦然十分欣喜,自家的媳妇就是自家的媳妇,思考的方式与自己倒真是十分相合。
玄冥君当下一惊,没想到这南星姑娘,倒是比她更要思考得谨慎。
“南星姑娘,你,给阿武服了何种丹药?”南星微微一笑:“话真丹。”
话真丹?这种丹药,顾逸轩闻所未闻,眼中的疑惑让半夏忍不住笑了笑:“顾小子,不知道了吧?”随后从南星怀中出来,得意地仰头,对顾逸轩解释道:“话真丹,顾名思义,服下之后,所说的话,皆是真话,无论他是否愿意,他想要隐藏的东西,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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