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回，居然恨不起来，更无法启齿叫他滚。
那天晚上，她驾驶卡宴借着酒意，在马路上一路狂飚，就在卡宴失控冲出高驾桥的那一刻，心里呼唤的仍然是杨天，她不甘心就这样离开这个世界。
“对不起，燕子！”
杨天伸手拉着赵飞燕微微颤抖的手，这是他人生第一次说抱歉。
只要赵飞燕能够恢复正常，健康地好好活着足矣。
能不能拥有她已经不重要了！
“阿雅，能不能让我们单独呆一阵。”
赵飞燕心里有着千言万语，她需要和杨天单独谈。
“我出去准备晚餐。”
阿雅识趣地走出赵飞燕的卧室，替他们掩上了房门。
赵飞燕猛然挣脱了杨天的手，抓起枕头朝着他扔掷过去，眼泪簌簌而下，嘴里呜咽着：“你好狠！那天晚上为什么不叫我留下？为什么不追上去抱紧我？你就这样讨厌我？一点没有留恋？”
杨天走到床边，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任由她又掐又揪又捶。
足足撒野了十分钟，赵飞燕终于逐渐冷静下来。
“这是哪里？”
“这是阿雅在梵净山的客栈，她接你来里疗养，因为你一度失忆和阵发性气机逆乱发作，情况很不理想。”
杨天闻着赵飞燕头发散发出来的熟悉香气，心中隐隐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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