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就只能嘲笑吧,我还能说什么呀?反正我现在就是想不通。要么进军营,要么不进军营,非此即彼,你还能耍出什么花样来。”
“非此即彼就一定是左右为难吗?你别把它看成两条岔路,你把它看成一条路。要么靠左,要么靠右不就完了吗?”
好像这是一个道理吧?
聂铭还真不太知道这小子到底要说什么了。
什么两条路一条路的,全都把他给说晕了。
“就是告诉你个道理,之后啊,这客观事实上是非此即彼的。但是这人要做事的话呢,总会有第三条道路可选。”
“那你给我选一个看看。我说的天花乱坠,你给我来点实际的行吗。”聂铭总感觉这小子心里应该是有主意,但是却像是挤牙膏似的挤一下往外抽一下,实在是觉得有点费劲。
他还是要这小子,索性土豆的一切说出来。
“就看在咱们两个就在浮空塔同生共死的份上,你痛快点行吗?我脑子都大了。”
墨斯这边倒是不紧不慢。他先是把左手往旁边一放,又把右手往旁边一放,然后别把那个,茶壶端起来,想往茶杯里面倒一杯茶,可惜那个壶还是一个空壶——他装习惯了,把这事给忘了。
“别来这用不着的,行吗?赶紧说。”聂铭都快跟这小子喊起来了。看他这个德行,简直想跟他拍桌子。
墨斯不紧不慢的掏出来了自己的想法:“你听说过一个词叫听调不听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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