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晖感受到自己父皇的焦急,侧头望向自己的父皇,嘴角溢出一丝笑意。心道:或许,他也是有些关心我的。
容月心情愉悦的缓缓起身,凝望着萧明晖,眼中的情愫是那么的明显。
云欢似乎真的吓坏了,像是受伤的小白兔,窝在萧夜离怀里,然她目光如炬,观察着对面的一些人。容月离去前望向宜贞大妃的那一眼,俨然没有能逃过她的眼睛。
是谁,到底是谁,可以在众目睽睽之下让剑改变了放向?
萧皇首先回过神来,急急站起身,唤道:“太医,太医呢?速速为太子上药包扎。”
像今儿这样的萧夜离,是他们从来没有见过的!就像是地狱爬出来的鬼魅,随时都有取人性命的嫌疑。
如今在容月身上,竟也瞧出些许公孙大娘的英姿。
她脚下步伐时而轻盈,时而矫健,走位更是独到。手上长剑挥出,动作潇洒,刚柔并济,一招一式都有模有样,给人一种飒爽的感觉。
宜贞大妃解释道:“这把剑原是挂在我帐内做装饰的,定是下人弄错了,才将它取了出来。”
经历过这支插曲,宴会也进行不下去了,各自回了自己的帐子。
“唉!”萧皇低低的叹了口气。
尔雅?
“卿卿,你会跳惊鸿舞?”萧夜离半蹲下身子,从身后搂住她。
剩下的,除了萧郁清被自己扫了面子,以及容月因为萧明晖的原因有些恨自己外,根本找不出一个想要自己性命的人。月本有失单。
宜贞大妃见萧夜离质疑自己,似是受伤不轻,神色哀怨的道:“离儿,刚刚姑姑被太子妃的舞姿吸引,瞧得出神,根本不曾注意到她手中的长剑,难道你以为是姑姑有意为之?”
再看萧明晖,见他神色痴凝,好似从没见过容月这样的一面,似乎也看痴了。
“可是,可是这个意外真是好巧,那剑怎么不是射向别处,偏偏就转个弯向我射来了?而且……而且那剑居然不是剑舞用的剑器,我……我……呜呜……”云欢泣不成声,又伏到萧夜离怀中。
“啊!”容月似乎都没想到刚刚使用的长剑根本不是剑舞用的剑器,惊呼出声来,语调中带着疼意。赶忙掰开萧明晖的手,小心翼翼的取过长剑,恨恨的丢于一旁,掏出绢帕为他缠着手。
这样的萧夜离,足以震慑众人,若是为帝,必然有将北萧国发扬光大的能力,可是……
就在她快要绝望的时候,萧明晖终于飞身而起,一把抓住剑身。
萧夜离再次扫了众人一眼,丢下震愕的众人,头也不回的抱着云欢向自己的帐子掠去。
萧皇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百味杂陈。
萧明晖带头鼓起掌来,立时掌声响切草原上空。
刚刚还哭得稀里哗啦的,不过一会儿功夫就恢复常态,让人看不出一丝端倪,云欢觉得,她伪装得真是好。
萧夜离望着宜贞大妃,星眸半眯,其间有着深深的探究:“姑姑,既然是挂在你帐中做装饰的,刚刚你见了太子妃使用就该提醒才是!”
相继转头,云欢貌似吓得呆了过去,眼睛睁得大大的,傻傻的看着长剑直逼自己的面门都不晓得躲避了。13acv。
只是下一刻,她便发现,宜贞大妃缓缓端起酒杯,一双眼睛掩在杯后,斜睨着德沁一边的萧皇,眼中多了些隐晦的恨意。
突如其来的一系列动作,不过就发生在几个呼吸之间,快到让人应接不暇,心生震愕。
“父皇,儿子就当这次是个意外!”萧夜离说着,抱着云欢从地上站起,居高临下,浑身的凉气袭人,目光森冷的环视了一周,声音犹如刺骨寒冰:“还是那句话,你们有什么怨愤只管冲着我来!若然再有人敢对我的女人不利,不管是谁,我萧夜离定刨根究底将他揪出来,让他后悔来这世上走一遭!”
虽然知道自己女人在做戏,但是听闻她哭泣,萧夜离心都碎了。
云欢不由感叹:尼玛,都是些影后影帝级的人物啊!
人们此刻才真正意识到,云欢绝对是萧夜离的逆鳞!
“离儿欢儿……”珍妃不无担忧的轻唤。
&ems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