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向王化基问道:“王兄,这一张的正确率如何?”“不错,虽然有几处小错误,但整体而言十分不错,只比程渝的试卷略逊一筹。”
依旧没有回答,唐宋又打开了第三张试卷。这张是孔令庵的,一看到这张卷子,王化基就一阵恶心。字写的难看不说,卷子上还尽是些墨点,当真字如其人一般丑陋不堪。可是仔细一看,王化基诧异的说道:“咦?这孔令庵的卷子居然也是全对。怪哉,怪哉。”
最后一张卷子,是卢又元的。唐宋拿在手里,淡淡说道:“如果这张卷子也是全对,那么,我基本能断定这起案件的经过了。”
他轻轻展开了卢又元的试卷,此人字写的一般,但是倒也工整。王化基仔细的打量一番,皱眉道:“也是全对。一场科举出现三张满分试卷,难道说……”
“漏题。”唐宋淡然道“看来我们还得再找周大人讨几张试卷。”
同一日,夜晚,天然居。
早在半个月前,天然居的客房便被预订满了。不用多说,这订客房的自然是进京赶考的举子。十年寒窗无人问,一举成名天下知。就是这种愿望,让他们在科举的考场上决一死战。
甚至不择手段。
史今烦躁的躺在床上,难以入睡。他有些后悔自己当初接受那神秘人的条件了。那一日,一个自称手中握有本届科举试题答案的男人来到自己面前,只要自己听他所说,去诬陷一个清白的人,那么就能得到这份答案。既能消除一个强力的对手,又能极大增强高中的把握,史今当时就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
可是这两日,先是程渝,再是孔令庵,接连死人,让他感觉自己似乎陷入了某人的阴谋。反正我只是一个小人物,又不是状元热门,不会有人想杀我的。这样想着,史今合上双眼,强制自己睡去。
“哐当!”
“谁?”史今听到响声喊道,屋里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到。史今费力的竖起耳朵听着动静。
一道亮光毫无征兆的从他眼前闪过,那亮光,分明是月光反射在刀背上的光。史今看清了那亮光之后还有一道漆黑的身影,正向自己一步一步紧逼过来,举起了手中那束亮光。
“不要啊!”
“上!”
伴随着史今的嚎叫,唐宋一声令下,潜藏在屋里衣柜、箱子的几名大理寺的高手应声而出,将那持刀之人团团包围起来。门开了,唐宋与王化基领着一众手持油灯、短刀的侍卫走进来。看着被围在中间的那名黑衣人,唐宋冷笑道:“料到你会今夜来取他性命。好狠啊,参与这件事的人居然一个也不留。”黑衣人没有表现出恐慌,反而发出一阵“咯咯”的笑声道:“芝麻官果然名不虚传。看来你已经猜到了我们的手段,不过那又怎样?你敢动手吗?”
“拿下!”
一声令下,几名高手同时向这黑衣人发难。饶是他身手敏捷,也没招架三回合,被反剪了双手逼着跪在唐宋等人面前。
“我不管你是卢又元的人,还是他爹卢多逊的人。我只要还寇准一个清白,还死者一个真相。你如实招来,究竟是受何人指使?如此,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唐宋俯视着他,,冷哼一声道。
“咯咯咯……”黑衣人阴沉的笑道“错了,错了。你以为我是卢家派来的?咯咯咯……。”
“揍他。”
黑衣人错愕的看着唐宋,当然,接下去他就什么也看不到了。三百六十度的拳打脚踢把他打的眼睛直冒金星,哪还分得清谁是谁?打了一阵子,唐宋制止了意犹未尽的几人,走上前踩着黑衣人的背,蹲下去扯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小声说道:“我知道你是魏王的人。魏王和卢多逊那点事,我都知道。”
黑衣人顿时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难道我南衙出了叛徒?”
“我给了你当众指证他的机会,你不要,看来你是铁了心要当这替死鬼。你放心,我会留着你的狗命,查到最后,卢多逊、赵光美,一个都跑不了。”
“别太自大了!”
黑衣人猛然发力挣脱了唐宋,从唐宋腰间抽出了短刀,退了开来。一众高手大惊失色,急忙围在唐宋身边不敢有闪失。谁料黑衣人的刀没有插向唐宋,反而插入了自己的胸口。他慢慢跪在地上,血液大口大口的从嘴中流出,一双眼睛充满了仇恨,直视着唐宋。
“姓唐的,你不用得意,这件事我劝你查到这里就停手。得罪了你惹不起的人,你也休想活命!”
黑衣人说完气绝,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我又何尝不知道呢?”唐宋默默看了一眼他的尸体,目光移到了在床上裹着条被子,战战兢兢的史今,叹了口气对他说道:“偷窥答案,欺君犯上,也是重罪。赶紧穿好衣服,你的前程,已经完了……”
幽幽的摇了摇头,唐宋走出了房间。王化基看了看身边的一群人,吩咐他们将黑衣人的尸体及史今带走,转过身追上唐宋交代了一番。之后一个人默默走向了程德玄的府上。
程德玄处理完公务,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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