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槿儿看他这一副不配合的样子,立刻给他上**课**,“不打消炎药怎么行呢?难道你不疼吗?不消炎的话感染了怎么办?你怎么能不听医生的话呢?怎么跟孩子一样呢?你看肥肥,中药那么苦,可是她每天都喝三碗,你连肥肥都不如吗?”
任槿儿啰嗦起来的时候,有一种特别的魅力。
那种魅力是母爱的表现。
任槿儿的语气考虑到了方亦扬作为病人的脆弱敏感心理,每句话都放缓了语气,听上去没什么火药味。
方亦扬抿着薄唇,不做声。
任槿儿不管他了,转头对着严深道,“你去把药拿来,给他打,到时候我帮你摁着他。”
任槿儿‘到时候我帮你摁着他’的时候,严深感觉到了一股浓浓的妻管严味道。
严深心想,方亦扬,叫你傲,叫你狂,哈哈,没想到你也有今天。
栽在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手上,这画面不要太美了。
“好,我马上去。”严深表情平静的回了这句就出去了。
严深出去后,任槿儿叹了口气,“你怎么这么不心?骑马不是有专门的护具吗?你怎么把腿摔断了?你现在这样好了,上厕所不方便、洗澡也不方便,你还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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