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德蕾娜那对淑女手套掉了一只,而且在手套口那儿,露出了宣纸的一个角。
对于这个神经质的洋妞还真是挺好奇,不会她是画了个情郎藏在里面了吧?念头一起,毛珏也不管什么乱动女孩子东西礼不礼貌,捡起了手套信手就将宣纸抽了出来,三下两下展开,平摊在大腿上。
别说还真是一幅画只不过画上却不是什么秀才公子,而是个大房子或者叫做城堡更加贴切些。
尤其是城堡下方的山川河流,一切让毛珏感到格外的熟悉,在素衣好奇的打量中,毛珏着魔了那样,足足盯着这幅画看了几秒,冷不丁打了鸡血那样崩起来,撒腿儿就往河谷边上的山坡跑去。
站在制高点向下眺望,这儿山川河流完全和画上的对上了,图画最下面的河就是现在干什么了的加劳河,清江支流,堡垒后年的山峰就是赫赫有名的铁山,只不过在画上城堡的位置,如今却是被后金八旗焚毁了的明军据点加劳峰木堡废墟,只剩下一地的焦黑木头。
这城堡画的也是怪异,里外参差不齐,像是个被切开的菠萝那样,一道道不规则的边上,还被加注了阿拉伯数字的长短距离,这分明是张工程图!
“棱堡!”
看着这图,再张望向下面忙忙碌碌的田地,毛珏忍不住捏着下巴深思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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