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需要无条件的执行,哪怕是面前是刀山火海也要往前闯。此时就是战前,看着摆放在沙盘上的小旗,年轻的参谋孟虎,陈撩等是把脑袋摇晃成了拨浪鼓。
“殿下,此阵,太奇怪了吧!古之战法,要么以骑兵为先锋,聚拢精锐,一举摧敌中军,要么部阵森然,纠缠敌部,两翼骑兵纵横,捣敌后阵,辽王的大阵,属下实在是看不明白!一但开战,与贼军交锋的之后孙大人鹤岗兵团,沈将军的枯叶兵团与刘大人的义州兵团勉强能帮上点忙,空达二十五万大军使不上劲,未免太浪费了!”
这还是给毛珏留面子了!要是从纸面上看,摆出这阵容的剪指甲就是白痴,徒耗自己军力,打仗不是游戏,也许等空虚的中军被击溃了,相隔十几里的两翼也未必赶得上来。
然而,看着这真实,被放到众矢之的的孙传庭自己却是看到沉默无语,边上得知要收复京师,硬跟着爬起来的特约参谋,快九十多的老头子孙承宗亦是眉头紧锁,看着自己同僚那死板的脸,犹豫了再三,洪承畴也是忍不住无奈的重重一抱拳。
“辽王,孙大人的确无状,顶撞到您威严,可这是决定天下之战,您这……”
话没继续说下去,可昨个毛珏暴打孙传庭,可是人尽皆知,今个又把他放在了这么个砧板位置,怎么都有让人有些公报私仇的感觉,这也是毛珏一贯的大度,洪承畴方才敢说出来,要是换上崇祯,估计他连嘴都不带张一下。
“你觉得孤公报私仇?”
“那个,下臣……”
一大堆反对自己的,毛珏倒是一丁点都没生气,眼前这些年轻的参谋们,尽是这些年东江学府培育出来的第二代第三代人才,未来他们就是东江的支柱,怼了一句洪承畴,在他手慌脚乱,瞠目结舌中,毛珏是心平气和的抓了一把代表李自成顺军的黑色旗帜,向着自己红色旗帜重重的一推,瞬间,整理好的沙盘变得一团糟。
然而,孙承宗却是眼前一亮,了然的点了点头,旋即老头子居然转身向着帐篷外走了去,一边走一边他还摆着巴掌:“许久没来山海关了!当年老夫督造这里,毕竟留了几分念想,先去看看,就不跟着诸位添乱了!”
“孙院长?”
不少东江参谋还拜在孙承宗门下过,看着他出门,禁不住目瞪口呆,可屋子里那些久经战阵的大佬们却是情不自禁的点了点头。
“如何?要是还觉得本将公报私仇,这个前营官我可以换!”
洪承畴是有些尴尬的赶紧把脑袋底下,歉意的拱拱手,孙传庭则是凝重的抱拳一鞠躬。
“辽王放心,孙某肝脑涂地,也要为我大辽完成此任务!”
绝大部分重将支持,庞大的辽镇军团终究按照了毛珏的意思摆下了阵势,自西向东一字长蛇那样横亘在了大地上,南北距离足足三十九里多,密集的阵旗帜横列如墙,接天连地。
京师距离山海关也不过四百来公里,李自成出征的消息还有毛府发生的变故传到山海关就花了四天,毛珏又花了一天誓师出兵,花了一天时间摆下军阵,这还没等刚刚安置好炮位的辽军修口气,傍晚时分,一阵阵闷雷般的响动已经铺天盖地那样自西南方向传了过来。
哪怕是这湿润绵软的五月天,骑兵奔驰所卷起来的尘土依旧是偶天盖地着,就像是一条混黄色的巨龙那样席卷而来,烈风中,闯字帅旗与刘字,郝字等将旗招摇冲撞着,就像是龙卷风下两个狰狞的孽龙头,张牙舞爪。
李自成也不是战场新丁,他也知道自己部队究竟是什么货色,辽东多精骑,一但毛珏在莽莽大平原上奔袭他一波,他可受不了,于是乎,李自成集结了几乎绝大部分的骑兵,提前抵达,先看住了东江的骑阵,一但毛珏搞什么花样,既行用优势数量的骑兵纠缠住他,如果毛珏大军来战,灵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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