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家。那时候李明山由于得到了你们家老爷子的赏识,一路平步青云,被调到北城区建委任职,几年时间就由一个副镇长升为副区长,位高权重,而我只是财政局的一个科员,我能把他怎么样呢,只好忍气吞声。”
我冷冷地:“这也是你咎由自取,当初明知道她是李明山穿过的鞋子,你还要捡回家当个宝供着。实在从一开端你就应当明确,你不过是李明山的替换品,不管任何时候,她都会拿你和李明山做比较。李明山越成功,反过来就证实你越失败。女人,是一种不记恩的动物,你活了一辈子,连这一点都没搞明确,注定了你这辈子就是一个哀剧。”
老曾狠狠抽了一口烟,:“你得对,假如二十年前我能看明确这一点,就不会落得如今的下场。后来牛明在李明山的提拔下,做了财政局的局长,后来又当上了党组书记,党政一肩挑,我的进步很慢,只混了个办公室主任,干了八年还在原地踏步。由于进步慢,老婆不满足,女儿看不起我,回到家里谁都不给我好脸色。所以我发誓,必定要混出个人样,让所有看不起我知道,不要认为我整天像狗一样辛辛苦苦干着伺候人的活,老子就是好欺负的,可当有一天我出人头地了,他们连在我眼前下跪求饶的机会都没有。”
老曾这些话的时候,是咬着牙的,眼睛里放射出一种狼一样凶狠的光芒。看到老曾这个样子,想起他用狙击枪制作的几起人命血案,我忽然有点不冷而栗。
在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界,经常看到一些所谓的诚实人,可诚实人不见得就真的诚实,他们心里毕竟在想什么,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也许诚实人才真正的包躲祸心,心躲大恶。就是这样一个人,竟然跟我在一起共事了那么久,难怪在我把他调往李家镇时,他便动了杀机,举起了手里的屠刀,杀我而后快。假如不是李红的舍命一扑,我的命就丢在他手里了。
我问道:“老曾,你告诉我,你和黑鹰组织到底是什么关系?”
老曾摇摇头:“我和黑鹰组织固然有过合作,但并没有什么关系,黑鹰组织是洪门在本省的一个分支,坛主是前任省长的儿子韩博深。四年前东方广场的纠纷产生之后,牛明暗示我,机会来了,只要我帮李明山搞定那些人,以后必定会被重用,等他当上副市长,就提拔我做财政局常务副局长。我鬼迷心窍,信了他的鬼话,一念之差答应了他,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彭强:“你杀了第一个人之后,心里是什么感受?”
老曾:“我懊悔过,也畏惧过,可是过了一段时间之后,一切风平浪静,根本没有人猜忌过我,所以我的胆子也越来越大。彭局长应当明确,远间隔狙击和近间隔搏杀还是有差别的。实在我也知道,从扣动扳机的那一刻,我就再也停不下来了。”
我:“你杀了那么多人,可是得到了什么利益?李明山给了你什么?”
老曾咬着牙:“什么都没得到,答应我的条件一样都没有兑现。蓝本我认为常务副局长的地位手拿把攥的,可是市委却把你调来了,我的盼看再次落空,还是原地踏步。”
我冷笑着:“所以你心里恨透了我,甚至要不惜一切代价杀掉我?”
老曾:“我想过,可是我不敢,你是杨副省长的公子,又是前任军分区司令员的孙子,杀了你这个案子就是必破案,市里会动用所有气力限期侦破,我还没这个胆子往冒这么大风险。实在杀掉你和靳伟,是李明山的意思,他亲身找到我,答应事成之后就向常委会推荐我当财政局常务副局长。”
我:“李明隐士已经逝世了,逝世无对证,你让我们如何信任你?你知道,法院最重视物证,请口供重证据,你了这些对你也没有多大赞助。”
老曾沉吟片刻:“由于事关重大,所以我也多留了个心眼,当时我录了音。”
彭强兴奋地站了起来,激动地问:“录音现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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