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操场发现的,估计是迷路了。你看它多可爱,尾巴还是黑的呢!”
“哇!真的,好可爱!”众人纷纷伸手去摸,小白兔似乎受到了惊吓,缩得更紧了。
“丁,你也摸摸看!”王凡把兔子凑近了一点。
郑日冉在一边什么都没做,只是盯着那只兔子,她用笔写下“好像有问题”,悄悄推给查理,查理立刻提高了警惕。但丁还不知情,只觉得即便是危险也有抵挡的能力,王凡在那里叽叽喳喳也很麻烦,索性伸过手去。
“啊!它不怕丁,都不发抖了!”
果然,它好像很享受,也不像刚才那样害怕,甚至抬起了头,慢慢转过去,就在那双红眼睛出现在她视线范围的一瞬间,郑日冉突然参透了谜底,从座位一跃而起,一步跨到走廊,一步扑向丁。
“丁,不要看!”随后,她的目光对上了兔子的红眼睛,白兔瞬间化作白骨,周围散出一些金光。
王凡尖叫着扔掉那白色的东西,而郑日冉……
她环着丁的手已经放开,无力地垂下,双眼空洞,比当初的人偶还要无神。她的身旁弥漫着金色,不久,查理和丁听到了一支熟悉的旋律:
“毫无优点的啄木鸟,今天又把森林啄得千疮百孔,惹怒了森林之神,把它的嘴变成了毒嘴,啄木鸟麻烦了……”
是谁?没有人,而郑日冉却向外走,她应该是要到幕后黑手那里去。查理赶忙跟上,没走几步,颈上传来一阵炙热,丁也同样,两人只好停下,命令,不能违抗。
“食物染上了毒,巢穴染上了毒,朋友们碰到它都死了,悲伤的啄木鸟。”
她跟着音乐走着,最终,那个黑袍人向她伸出了手,她停下来,“尽吾之力,效忠于您,不违之命,不辱之名。”誓忠这件事,只要双方有一个是魔国人就能成立。被黑袍掩住的脸,唯一还在光明下的部分,弯出一个弧度。
侍奉了其他人的人,我还能承认吗?于是,我在他的眼中消失了。
她不知道过了多久,只是醒来后双眼痛得睁不开,而这里唯一的光源也不过是墙壁上的几支蜡烛,将房间模模糊糊照出个影。她的头也很痛,没有精神思考。
“你醒了。”如这墙壁一样厚重的声音从门口传进来,头发黑得没有一点反光,像宇宙间的黑洞。他的手上飘着一个托盘,摆着面包和水,放到她床边深黑的柜子上,自己找了张椅子坐下,“我想我不需要自我介绍。”
她强打精神点头,“布梭格王子。”
他一身黑衣紧贴着,仿佛天生长在身上一样,他微笑着看着她,眼中满是戏谑,“不想问点什么吗?”
她摇头,“它感受到魔力就会回头,反正你不缺这些。”所以就算看错人也没关系,她是想这么说,这是她唯一有过疑惑的地方。对于这种语言方式,他倒是也不算太难接受。
“真聪明,难怪就算是非魔也能登上王位。”他爽朗地笑着,若不是这刺人的语气,谁会想到他是个危险人物呢?他站起来,走近了些,“那么,我有事问你。”他走到郑日冉床边,伸手,又放下,“做了什么梦?”
她摇摇头,“不记得。”
“哦?你睡了三天,哭了三天,怎么,你以为说忘记我就会信?”
“测试谎言,不是你的强项吗?”
他一惊,转而又笑,用戴了黑手套的手指轻轻拂上她的脸颊,水珠,从那光亮的手套上滑落了。
“知道这里是哪吗?”
“重要吗?”
“呵呵!真是个有趣的人。”他放下一套叠好的衣服,让她换上,然后就离开了。
郑日冉提起衣服,是一条长裙,黑的,没有别的颜色,话说,这里也都是黑的,连蜡烛也是。身处这样的空间,任谁都会感到恐怖,但郑日冉不一样,她的眼中不是恐惧。
换好衣服后郑日冉打开门,这里不算大,真的,只是房间都一样,走廊也一样,道路也错综复杂,想走出去要费好大一番工夫,稍有不慎就会迷路,更何况还可能设有陷阱。
“换好了?”不知道他是从哪冒出来的,从哪也不奇怪,郑日冉是这么想的。她很平静地点着头,布梭格笑出了声,“真是个奇怪的孩子,吃过东西了吗?”
她摇摇头,布梭格眼中冒出尖锐的光,“不吃东西可不行哦!”说着就去挑她的下巴,然而没想到,郑日冉微微侧身,躲过了,随后是一声叹息,
“你哭三天能有胃口吃饭吗?更何况我是非魔,胃也没那么强大,饿了三天突然吃这么硬的东西怎么可能受得了!”说着把面包丢回去,一脸的无奈。
这一举动彻底把他逗乐了,第一次见到会跟绑架犯抱怨食物问题的人,还是个非魔,而且还是女孩。布梭格收回面包,翻手托出一碗黑米粥,郑日冉接过去,粥还是热的。她转身回到房间,临走还不忘念叨一句:“这是有多喜欢黑色。”
布梭格看着毫不犹豫关上的门,眼眸中写满了阴谋。
“很快,就不会这么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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