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安却一直心激。
她挨了一顿冤枉板子,但为奴为仆,没有挨过主子怨气的这天底下还没有几个人呢,就是朝廷上的顾命大臣,也有时会被皇帝当成了出气筒,否则当褚太尉何必气病在家。
阶级之分,就在于此,主子们说是就是,说不是就不是,所以当她分辩的话也是一直围着褚翌说话,没有说自己如何如何。
都说大树底下好乘凉,许多大户人家会庇自己家里做了坏事甚至犯了律法的家奴,可也同时会在下一刻翻脸不认直接置奴才的生死。
褚翌不再计较她拿着户纸逃跑的事,还愿意庇她,这对她来说也算是个求之不得的好结果了。
她坐在马车外头,目光一直放空,一副呆若木鸡的样子,连武英擦着汗一脸同的对守城的门将说“她嫂嫂以后都不能再生了……”都没没有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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