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随安又跑到外头,马的样子简直不忍直视,她端了一盆水放在树下,让两匹马都喝点水,然后飞快的将马背上的油布袋子取了下来,又一溜烟的跑回屋里。
幸亏这子是她一个人住,当特意跟庄头要的,为的是抄书的时候没人扰,没想到此时倒是便宜了她。
把褡裢放下后,她看了看,从外头搬了一张桌子过来,又将屋外头的红泥小炉抱进来,重新烧上热水。
褚翌闭了闭眼,吩咐:“帮我把裳脱了。”他要集聚力气以备待会挖出箭头。
箭头穿透了裳,“直接剪开扔掉。”
随安犹豫:“我这里没有您能穿的裳,还是我一会儿出去借一?”
褚翌看她一眼,“外不能要了,那群人看见我的裳,说不定能认出我来。”
随安不再心疼料,拿了剪子直接把箭头那里剪开:“那我烧掉去吧?”这种泥血混合的裳,洗也不好洗。
褚翌点头,她忙拿起来放到一边,然后又在他里肩头那里剪出一个大圆,把里也脱了下来。
一边忙活,一边琢磨自己早先从上京出来的时候的棉袄倒是极为肥大,就是不知道褚翌嫌不嫌,又觉得自己这是咸吃萝卜淡操心,这都什么时候了,还管嫌不嫌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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