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
这种感觉,对于旁观者或者看来说,很具喜感,但对于当事人来说,就只有俩字:命苦。
她动了动眼皮,卫甲正好看见,连忙道:“你醒了?”其实他想问:“你还好么?那个王刚才对你做什么了?”
随安缓缓的坐了起来,发现她躺在一张宽大的榻上,屋里的众人都目不转睛的盯着她。
老头子们是一脸的兴味八卦,眼睛里头冒出来的意明晃晃的——孩子,王刚才对你做了啥?
宋震云一脸担忧,双手还扶着哽咽不止的王。
随安的目光略过他,而后又迅速的回来,目光定定的在宋震云扶着王的那双手上。
在她,不过是想起当日的两封信,或许那个时候宋震云就想通过那种方 告诉她,其实褚秋水还以另一种“形 ”活着,可她完全没将他的暗示理解到位。
在宋震云,却成了心虚,他悻悻的将手飞快的收了回来,而后垂了头。
卫甲发现了,本来想戳戳卫乙,却不小心戳错了人,一看竟然是给将军看病的白长老,卫甲这才回神:“将军呢?”
白长老挥手:“小毛病。”然后炯炯有神、津津有味的看着王的“一家子”。
随安听到卫甲的话,也跟着回神,诧异道:“外头的人说这个很难,还让我们准备后事。”
白长老谦虚道:“这是我配出来的毒,难解是难解了些,可也不是无解,只要不吃石榴,就能解。”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随安跟卫甲卫乙都使劲的瞪着他!
卫乙直接心想把这老头子弄死,以后就没人害人了!这药可把将军害苦了!
不远王用手指甲使劲掐了宋震云:“他们是怎么回事?”
宋震云疼得一哆嗦:“是,是,你婿中毒了,看样子白长老能解,就是白长老配的毒药!”
王尖叫:“婿?!”
声音太大,吓得卫甲跟卫乙下意识的就去拔——没在。
然而王并没有对他们做什么,而是朝白长老冲了过去,一把扯住他的头发:“你个死老头子,我叫你整天害人!”
白长老人缘不错,王这样一去揍他,其他人连忙上前劝架。
而宋震云看了眼随安,没敢动。
这场面,真是你不想承认,但确实莫名的喜感。
随安心里叹了口气,侧头问卫甲:“将军醒了吗?”
卫甲:“刚才还没醒呢。”
“那你们还不赶紧去救他?等他被死了,将军怎么办?!”随安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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