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告而别,其实我……那天就要告诉你的……”褚翌说着也是轻叹一声,觉得造化弄人。
他最难受的时候想过这或许是报应,是冥冥之中自有安排,可他又不想认命,不想这么放开她……,最重要的是:都这么久了,他也没喜上别的人啊!而且,自从她那日痛骂了自己之后,他的心一直空的,像被摘走了一半似得,只会跳动,而感觉不到喜怒哀乐。
“我并没有跟林颂鸾拜堂……”褚翌轻声叹了口气,将自己曾经做过的事说了:“拜堂都没有拜,自然洞也是另有其人,我本不愿意费事……,没想到临末了却被那个死囚摆了一道,只好暂且留了林颂鸾的命……”
随安瞪圆了眼睛,她相信褚翌不屑说谎,可这种事也太荒唐了:“老夫人怎么肯?”
“拜堂的事父亲母亲跟兄长嫂嫂们是知道的,不过无人说,后头洞的事,他们就不清楚了,只有卫甲跟卫乙知道。”
见她仰着头,体得不那么僵硬了,他才轻拍着她的背:“你爹的事是我的疏忽,这个仇我一定会让你去报的,只是报仇归报仇,林颂鸾肚子里头的孩子……,我已经选了几户庄户人家,等生下来就悄悄送走,至于之后你想怎么置林颂鸾,我都没有意见,她在皇后面前胡说八道,我当只是不想草惊蛇,所以才没有直接弄死她……”
随安被他的几句话闹得脑子里头全是浆糊,她扁了扁嘴,怏怏不乐道:“她当害我爹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我爹还有孩子,凭什么我要杀她,就顾忌她肚子里头的孩子?”
褚翌一噎,心说你不顾忌她的孩子,难不成就不在乎老子的子嗣啦?干脆赌气道:“那你回去吧,随便你!”
随安琢磨了半天才隐约将问题连贯起来,脑子略清醒了,就抓重点问他:“那死囚怎么摆你一道了?”
褚翌刚才没说,现在当然是绝对不肯说了,只“哼”了一声,“他虽然坑了我,他也没好到哪里去。”
随安见他的别扭样就来气,凭什么她之前哄他,现在两个人都掰掰了,还要她哄,就不哄。
“对了,卫甲说之前还有一封信的?信呢?”
“在我的住。难不成你以为我专程过来一趟,是给你送信啊?”
“喂,我的信,你凭什么留下?你这是侵犯人 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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