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安顺从的走到桌案一侧,拿过砚台加了一点清水,然后手臂悬起,手执墨如执笔。
“到了外头才晓得,这研磨也考人功夫,你知道让卫甲给我磨墨,不是磨的太浓,就是弄的太稀,要不就浪费墨条……,看着你磨墨,倒是像一副画儿一样……”他的手一伸,将她从桌子一侧捞了过来。
随安吓了一跳,只好道:“不是要写信?”
褚翌的手伸到她腰上摸了两把,然后道:“你磨吧,磨好了叫我。”他倒不是真想做什么,就是劳累一天,很想放松放松,却又松弛不下来。
随安磨了半砚台,歪头去看他,见他闭上眼睛,轻声道:“墨好了,您还写吗?”
褚翌睁开眼,突然道:“你心里害怕?怕什么?怕皇后给我赐婚?”
随安一愣,看向褚翌,他刚才倚靠在椅子背上,神很是放松。他明的时候让人忍不住臣服,而慵懒的时候,叫人也跟着沉,可无论什么样子,都有人之。又想起林颂鸾说的话,林颂鸾的样子是对这门亲事志在必得,且如果林颂鸾嫁进来,对她绝对不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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