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头上,了手指叫卫甲过来戴罪立功。
“……办不好,你就进宫当吧!瞧着你听事儿倒是好使。”
卫甲一冷汗,唯恐被割,连连点头应了:“属下一定将事办得神不知鬼不觉,若是但有不妥,自己提头来见。”宁死不割,留个全尸也比当好。
褚翌冷笑:“别做梦了,你最好把事办好了,否则就是死了也得阉割一回。”
卫甲头冷汗自去办事不提。
说来也巧,褚翌上午见了三皇子,下午巡值就碰上了皇后正带着一干后宫眷赏鱼。
这么冷的天,没可赏,湖里也结了冰,确实只能隔着冰块看看鱼了。
林颂鸾的声音委婉又恭敬:“娘娘仁善!母仪天下之风度泽被万物,连小小的池鱼都心存怜悯,舍不得他们在冰下没有吃食……”
褚翌好险没有呕出来,不过跪拜之际,却也深深的“钦佩”,林颂鸾不可谓没有本事,有关她的八卦卫甲也听出来,回去倒是可以跟随安那蠢笨的家伙说上一二,权作启发她了。
免了褚翌的礼,复才对了林颂鸾笑道:“哪里有你说的那么夸张,我不过是养的久了,生了些感是真的。”又唤了褚翌到跟前:“前年见的时候还是小孩子,现在一下子成了大人了,能上阵杀敌也能守卫宫,不错,不错!”
这种带着高高在上的垂顾令褚翌心里暗暗唾弃,心道在皇后眼里,守卫宫是比上阵杀敌更重要一万倍的吧!皇后这等人,就该投生到边关,让她受受東蕃的扰边之苦,吓得她日不寐才好!
林颂鸾也在悄悄量褚翌。
距离两人见已经过去一年,这一年褚翌的化更大,他量更高,眉眼俱开,因在边关待过,眉眼间多了坚毅,却因天生殊丽,叫人不觉得刚硬,只觉得说不出的华贵好看……,尤其是穿了吾卫的服饰,前绣了猛虎,从容之中带了一抹蓄势待发。
林颂鸾就忍不住拿他跟刘琦鹤比较。
这一比就有些后悔了,刘琦鹤完全是个上不了台面的癞子,死了都有人不想让他进祖坟的那种。
因为这一点儿后悔,她便袅袅的走到褚翌跟前,稳稳的施礼道:“多日不见,褚师兄一向都好么?说起来,还未谢过当日在褚府里头,褚师兄对我的多方照顾。”
这话说的,不知的人还以为褚翌对林颂鸾多少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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