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暗道不妙。
她本是想完成徐妈妈的交待,问一问他到底喜什么样的子,可他现在心不佳,自己若是问了,被他以为是着意邀宠也还罢了,就怕他说出什么更难听的来……
越想越悔,自己昨一定是疯了,不,鬼上了!
虽然他折腾了,可她没觉得多么舒服,骨头痛,肉痛倒是从头到脚的体会了许多遍。
“莫不是你诳我回来故意说有事找我吧?”他见她半晌不做声,故意做出嫌弃的样儿来斜睨她,手却正相反,伸进她的小袄里,摩挲着掌下细腰,心里觉得这子小也有小的好,腰肢细的仿佛一手就能掐过来……
随安脸上染红,用手背贴了腮帮子不言语。
褚翌这才认真量起她的脸,这一看是越看越意,只觉怀中人目潋滟,不胜羞,他不自的心中一,那被林颂鸾起的怒火一下子就换了颜,大手顺着她的腰线往上……
随安只觉上几纷纷叫痛,连忙缩了子往他怀里钻,嘴里讨饶道:“我还痛。”
褚翌昨才算是吃饱,只吃一次怎么够味,到底让他捏住三寸,慢慢。
好在他还晓得这帷薄之中,子们都是需要被哄着的。若是一味的要,那头抵死不从,弄得自己跟个莽汉似得,也得趣不多。
便轻声道:“哪里痛,叫我看看。”声音倒是温柔,可动作丝毫不见折,随安上的对襟小袄怎么经他这番拉扯,很快就散开,露出里头的一方美景。
褚翌见那桃儿似染了血,心里知她刚才的叫痛不是造假,可他这里也痛的很,更何况他能体贴她,说到底也是为了自己,可不是宠坏了叫她跟自己擂台的,当下便委屈道:“那我怎么办?”
随安心里一噎,沉默片刻开口:“我总算知道男子为何要三妻四妾了,因为一个人实在吃不消啊!”
她自忖自己说的这番话既体贴了世,又婉转的表达了自己的“羸弱”,是十分贤淑的。
可褚翌现在虫烧脑,听见她说吃,顿时道:“你何时替我吃过?!”说完更是大喜:“要不你替我吃一回吧!”
随安立时萎了。
褚翌大笑,腔震动不止。
门外的卫甲擦了擦冷汗,心道他听了林颂鸾说的那些话都有些,还以为将军这怒火不定要烧几日呢,没想到才到家儿不过一盅茶的时间就解了气,可见随安的威力巨大——以后还要远着她些才好,免得一不留神被将军给咔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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