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眯眯的,问了李松些经历,然后就将人发了。
随安没敢将李松直接送回去,送出十来米,把了五两银子出来给他:“二哥这一还远着呢,你上带些钱,有个事也好应急。”
李松不收:“我在镖队里头,总有一口饭吃,这钱还是你收着。”心里还想着她赎出来的事,不过此时却没说。
随安拉了他的手,将银子硬塞给他,然后道:“你同我爹一样都是我的至亲,我能孝敬他,自然也能给你,你尽管收着就是,若是没地儿用,回头家去给了李婶,她看了也高兴,再说还要给你准备娶亲的事呢,多些银子总是好的,你若是不好意,到时候成亲记得上京去给我跟爹一张帖子,我们去喝一顿喜酒。”
她说话的时候一直看着李松,见李松脸寻常,便微微松一口气,觉得他对她应该也没那种意。
都是褚翌犯病,害她自作多。
便坚定了声音:“你若是将我当成亲妹子,就好生拿着。若是不拿,那难不成我还要跟你算算以往你照顾我爹的人?”说着一笑:“好了,我现在的月钱涨了,这些都是我自己赚的,不是来的,也不是抢来的。”
李松见状只得收下,又嘱咐:“将军那里要是有了信,你记得找人给我捎句话。”
随安点头应了,目送他离开,然后才回了帐子。
她还没有吃饭,现在肠辘辘。
可帐子里头只有褚翌在拿着书信看,卫甲跟卫乙都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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