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都衬托一些昏君。
他写完,晾干之后命随安收进信封封口上了封泥。
送信的人已经等在外头,随安伸出头去一看,竟是个人,原来送她到栗州的卫老李。
褚翌不着急下车,她缩回脑袋正好想起李松的事,连忙同褚翌说了:“一个同乡……想投军,可没有门……”又将李松走镖被围困栗州的事也说了,“他对您特别感激!特崇拜!也是因为这个所以才想投军的吧。”
褚翌却没有一口应下,而是目光转,盯着她看了半晌,然后才慢吞吞的道:“你倒是说说怎么个崇拜感激法?”
随安瞪眼,说到崇拜,她立即想到人民英雄永垂不朽,可用在这里不合适,褚翌还活着呢,她要是敢说出来,估计见不到明天太阳的就是她了。
“呃,就如长江之水滔滔不绝……”
她还在绞尽脑汁,褚翌却突然生气:“闭嘴!”
随安不知哪里说错做错,抿唇一缩。
褚翌的脸却越来越难看,车厢里头的空气也跟着紧张了起来。
随安这回是真不知缘由,连救个急的话也不知从何下嘴。
褚翌却也不用她问,眯着眼道:“你早先见了我不说,这会儿却来说告,显然是想等我心好了,说不得就替你安排了你的小郎是不是?”
随安张嘴结舌,猛地抬头磕磕巴巴的重复道:“小,小,郎?”
褚翌却陷入烦躁,自说自话道:“对了,你与他还是同乡,那就是青梅竹马了?”
随安已经成了一只只懂重复的复读机:“青梅,竹马?!”
褚翌则是越想越生气,一抬手就将她抓小鸡似得抓过来,两个人面面相看,目目相觑,距离不足十分。
此刻的褚翌已经摘了头盔,发丝微乱,眉头紧绷,仿佛一张嘴就能喷火的龙。
距离实在太近,她几乎都能感受到他面颊肌肉上的怒气,实在忍不住微微**了一下。
许是她脸上的表太过茫然,褚翌手下一松。
她立即后退,将两人的距离拉开,但不敢拉的太远。
褚翌向来睚眦必报,她这回儿一头雾水,以后他要是想起来说不定要怎么收拾她,这也就罢了,他万一将这怒气撒到李松上,李松可就真冤枉了。
想到这,她越发的小心翼翼,轻声问:“您这是怎么了?”
>
本章已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