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
“您到底去还是不去啊?”去的话带上我吧。您要是不去,我自己找个人带着我去。
褚翌斜她:“不养胎了?”话一说完,他自己忍不住先笑了。
总之养胎这个话题快被他们二人给玩坏了。
两个人不知是否因为有了一同患难的经历,相互之间少了些隔阂,多了几分自在随意。
褚翌一直不松口,每天看随安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又如着急的猴孙一般抓耳挠腮,倒也别有一番趣味。
终于明日就是犒军的日子,随安已经从心痒难耐成心烦意乱,躺在炕头辗转反侧。
褚翌忍着将她踹下去的冲动,勉入睡,等一醒来,就见这货目光灼灼的正盯着自己。
褚翌一下子想到自己发火卫甲那日,两个人差不多也是如今的姿势,不过是他在上头,她躺着睡而已,他就只是想近距离瞅瞅,没想到卫甲这个不开眼的推门就进来……
两个人的呼吸交,他抿着唇看她准备发什么昏招,就听她扁扁嘴:“今儿到底去还是不去?”
他伸出手,飞快的捏了一下她的鼻尖:“笨蛋,当然去,犒军之后咱们就要启程了,不去能行么?”
随安这才笑了,伸手拉他起来,“那快点啊!”
结果两人到的比褚越跟褚琮都早。
褚越跟褚琮看见褚翌竟带了随安过来,双双对视一眼,眼中各自饱含笑意,府衙中的谣言也就仅仅在府衙中传,是再出不了府衙一句的,他俩整日来往,知道是肯定知道了,但也没想着替褚翌正名。
现如今随安穿了一近校尉服饰,同褚翌边亲兵们所穿一般无二,不看个头的话,也是颇有些英武潇洒的。
早晨的空气还有些寒凉,太阳慢吞吞的爬出地平线,虽然了胜仗,兵士们照旧出操不怠,五六万人的同时出操,声音威震四方,人气回肠。
“要是咱们走,这些兵马也带走吗?”她看着望不到边的队伍,双眼发光发亮,恨不能接上灯泡就通电。
“不带走全部,六万兵马分成四,每一一万五千人,或者半年或者一年换防一次,这里总要留个三五万人的。”
随安跟在他边,走在这些目不斜视的兵士中间,听他们呼喝操练,只觉得前充豪气,神振奋抖擞,恨不能也跑到队伍里头成为其中一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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