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这么有劲儿,再十板子。”
子里头卫甲哀嚎一声没动静了。
随安看看卫乙,卫乙这会儿已经不敢乱看了,垂着脑袋应“是”。再看看褚翌,神从阴沉为更加阴沉。
一时不敢造次,可转念一想,这要是过往,他也就了,偏这是在栗州,是他刚了胜仗之后,而且卫甲还是跟着他出生入死的亲兵。
她在这里若是不求,以后若是被他翻出来拿住,又是她的不是,而且还得罪了卫甲。
但是她的面子有那么好使么?
算了,不管了,先求再说,在他面前没有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神是活不了三日地。
她冲了门外喊一声:“先等等。”
然后快快的走到褚翌面前:“您的子还没好呢,这样吵吵闹闹的也不利您休养呀,不如暂且将板子记下吧。”
褚翌听见她关心自己,有片刻开心,可他很快就头脑清醒过来,她说这么一大通,分明是醉翁之意不在他,而在卫甲,想到这里他的语气立即尖刻了:“才认识一天,你就心疼他了?”
随安是疯了才会承认啊,就是真有点儿心疼小帅哥,这也不是骂俏的时候啊:“不是心疼,是看在他追随你的份上,总是一起出生入死过,我是怕您现在在气头上了他,往后心疼。”
褚翌:“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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