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会滋生细菌进而化脓,这样的伤口看起来好了,其实患者较之从前更为疼痛难忍。
军医又提供了一些烧酒跟纱布给她。
随安便开始准备,先将铜盆用滚水洗了,又注入滚水加盐,把帕子投进去浸足盐水,用干净的筷子再捞出来,放入另一只铜盆。
她做这些事,都是在屋里忙忙碌碌,卫甲跟卫乙过来帮忙,却只肯站在门外,不愿意进来,她以为他们是怕褚翌发火,也不以为意。
褚翌一直闭目养神,直到她端了铜盆到他跟前。
随安甩了甩手,上前去解释:“我帮您擦擦伤口,问了军医了,说能擦。”
褚翌嗯了一声,掀开眼皮:“你又不是没脱过我的裳,现在害羞晚了吧?”
随安微笑,按下心中想向他扔砖头的心,帮他解开扣。
门外卫甲跟卫乙先是看到一直开的窗户被关上,然后又听到屋里传出的将军的低低嗯哼,互相看了一眼,又分别别过头去……
褚翌伤口附近红肿,一按就疼,随安几乎很确定这是发脓的征兆,忍不住就啰嗦道:“您这是讳疾忌医,一个大男人,给人家看看子又怎么了……”
褚翌听得眼皮子直跳,吐出嘴里的软木就开骂:“你怎么不把你子给人看看!”
随安本来有点害怕下手,听他这么说,冷笑一声,用指甲开那些捂的湿润发软的痂皮。
背上最大的一块伤口,痂皮外援看着那肌肤还好,只是发红,开后里头就不怎么美妙了,已经有些溃烂。
她皱着眉,一点点清理,褚翌额头的汗水密密麻麻的冒了出来。
把几块痂皮都弄了起来,随安觉得自己心肠也不少,走到门口喊卫甲,让他把军医叫来。
军医看了急的团团转,一个劲的说:“亏了你来了,否则从里溃烂起来就麻烦了,将军这些日子就有点发热,不行,我要换个药方……”
随安为了保险起见,将写着名称的药拿给他看。
军医拔开塞子闻了闻,又倒出一点来看,而后道:“先抹这个药试试,若是没有更严重,那就继续抹它。”
敢他也不敢确定效用。
不过随安仍旧点了点头,这些药不是毒药,说白了就是起个辅助作用的,就算真的药不对症,也不会有太大的麻烦。
>
本章已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