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吗,如果你还能够记得我,你又会如何呢?她想到了这里,低下了头,难过的表在这个里显得那么的鲜明。
柯子墨只觉得头脑一片恍惚,这样的景自己仿佛经历过一般,她突然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起,关掉了所有的等,不再看苏寒沫的脸。
苏寒沫低低的问道,“你要做什么?”
柯子墨走到了苏寒沫的边,静静的看着苏寒沫,那一刻,整个间里只有两个人心跳的声音,应和着窗外暗寂的雨水的声音还有芭蕉叶在风中簌簌的抖动声。
柯子墨的声音很柔软,带着淡淡的寞和疲惫,她低低的说道,“苏寒沫,你陪陪我。”她在这一刻完全软了下来,像是一个疲惫的找不到家的孩子一般,低低的哀求。
“你陪陪我,就一个晚上,你可以不回答我方才问的问题,我只想在这个晚,和你在一起,听着你的呼吸,就这样简单。”柯子墨不知道为何竟然说出了这样的一番话来,连她自己都感到吃惊不已。
她看了看一脸忧伤的苏寒沫,用手指轻轻的替她抚去了眼角的泪痕,柔声说道,“我知道,这样的日子,以后对于我们来说只是奢求。你留不住我的这一生,你能留下的,恐怕也只有这个晚了,也许在今后漫长的日子里,我会想起你,想起你的眼泪。所以,苏寒沫,你陪陪我好吗?”
那一刻,在这个幽暗的深里,因为柯子墨的这一句话,苏寒沫的心柔软的一塌糊涂,痛的肝肠寸断再也没有一小块儿完整的地方。仿佛这静里的雨,都是上苍在为他们的分离哭泣一般,温柔的把两个人湮没。
可最终,苏寒沫还是硬起了心肠,她不能再要这片刻的温暖,如果再奢求这片刻的暖,那么,余生,自己永远都过不完的余生都将会在这样的魂梦中渡过,她再一次哽咽出声,“不,我不能留下来陪你,你爱的是即墨离。”
柯子墨突然愣住了,在这一刻她突然不知道自己是谁了,他一会儿觉得自己是个男人,一会儿就觉得自己是一只黑猫,一会儿又觉得自己是一个人,她愣愣的看着苏寒沫,“苏寒沫,你说什么?”
苏寒沫冷冷的笑了一下,眼泪在她的唇边得冰冷了起来,“你是一个人,你爱的人只能是即墨离。我算什么?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杀人狂。我恨男人,恨天下所有的男人,括你的那个即墨离!”她说完,凄厉的狂笑了起来。
柯子墨不可议的看着苏寒沫,“你在胡说什么?”
苏寒沫一把推开了柯子墨,冷冷的说道,“放开我,我要离开这里,你去找你的即墨离。”
就这样两个人僵持着,柯子墨只觉得神困顿,她是一个男人,深深的爱着面前的这个子,而她却要离自己而去,她绝对不能放她离开。
最终,柯子墨疲惫的倒在了沙发上,阻止着苏寒沫离开,而苏寒沫湿了衫,被柯子墨囚在上。
柯子墨的大脑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了,她的脑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不要苏寒沫离开,仿佛明天就是末日一般,她只想要拥有一个晚,一个只属于自己和苏寒沫的晚,多一分钟的相守,就多一分钟的温暖。这相守,这温暖,可以让她在明天,多一分决绝的力量,永远忘记这个曾经出现在她生命中的这个特殊子,她想要完全的离开她,生生世世不复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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