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护士值班台
走过去,用手在值班台上轻轻的敲了一下:“护士,请问......易荀宽老爷子在哪里做手术?”
“做手术?”护士抬起头来看了看他们俩摇摇头道:“这会儿没人做手术啊,整个医院的手术室都空着呢。”
“那......”易水寒楞了一下接着又问:“是不是做完手术住进病房了啊?麻烦你帮我查一下易荀宽老爷子现在住哪里好吗?”
“今晚好像没有人办理住院手续,”护士说完这句才想起什么,赶紧追问了句:“你刚刚说谁来着啊?”
“易荀宽,”易水寒耐着性子又重复了一遍老爷子的名字。
“哦,你说的是那个易家老爷子啊?”没睡醒的护士终于是想起来了,然后打了个哈欠说:“他早都走了。”
“走了?!”易水寒当即吓了一大跳,赶紧着急的追问着:“什么时候走的?现在放哪里?那易家人呢?”
“半个小时前走的吧,”护士不太确定的回答:“当时我没看时间,易家人也都回去了啊。”
“那......老爷子现在哪里啊?”易水寒的声音都有些颤抖起来:“是放在你们医院......还是......”
“他自然是跟他的家人回去了啊,”护士白了他一眼:“他一大活人放我们医院做什么?”
“一大活人?”易水寒盯着那护士皱眉头:“你刚不说他走了吗?”
“他是走了啊,”护士一本正经的说:“他们一家人都走了啊?他自个儿都没事跑医院来,大大的一个初一,把我们医生护士给折腾得,许教授还特地开车赶过来呢,谁知道那一家人在闹什么把戏?”
易水寒听这护士一说即刻明白了,易家人的确是到医院来了,老爷子也的确是进过急救室了,可这依然还是骗他的把戏,只不过是演得很真而已。
“谢谢哦,”安澜给那医生说了谢谢,然后牵着易水寒的手,俩人一起朝医院大门口走去。
“你也别难过,估计是你家老爷子太想你回家过年了,”安澜低声的劝着易水寒:“他年龄大了,这种盼孙子的心情可以理解。”
易水寒就望着正逐渐明亮的天说:“他想我回家过年就这般折腾,却不想这大年初一凌晨呢,我们俩为了来看他,差点被那环卫车给压死了。”
“......”
安澜即刻也不知道再说什么好了,撞车的那一幕太恐怖了,她只有一想到如果那环卫车再朝前撞那么半米,那么,她跟易水寒不死估计都得残废,更别说是赶来这医院了。
“现在我们去哪里?”安澜赶紧转移话题,俩人一起走出中心医院的大门。
是啊,去哪里呢?
大年初一凌晨五点,他们的车已经被交警拖走了,让白天上班时间去分局处理,而此时,他们显然不能回滨城去,因为回去了还得赶过来。
再说了,就算想要回去,他们也回不去,因为这路上连一辆出租车都找不到。
“斜对面有家酒店,我们去酒店开个房间住吧,”易水寒有些无奈的道:“虽然只住几个小时,可也不能站在街上被寒风吹不是?”
其实如果是他一个人,他是不会在这个时候去住酒店的,毕竟这过年期间,酒店价格不菲,欠了巨额债务的他,早就没有了挥霍的资本。
但是安澜在他身边,他不忍心让她跟自己一起挨冻,所以即使再贵,他也带她去住,以后自己一个人时尽量节约一点就行了。
“今晚酒店的房间肯定很贵的,”安澜望了望斜对面五百米外的酒店,她想那酒店不是五星级的估计都是四星级的,而过年期间酒店没折扣,估计没有一两千下不来。
“没事,我们去看有没有钟点房,”易水寒牵了她的手朝那酒店的方向走:“如果有钟点房,我们要四个钟就行了,顶天了也就100块一个钟。”
“你确定我们俩去酒店不会把人给吓倒?”安澜看着易水寒和自己身上的血迹问。
易水寒这才想起自己这一身都是血迹斑斑的,他自己的手割破流了不少血,然后帮忙救那环卫车司机时又沾染了不少的血。
“那我还是给邵逸夫打个电话吧,”易水寒叹口气说:“我们这个样子,估计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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