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三哥认定的东西,很少有得不到的”尼服看着慕容娇娇浸在阳光和流沙下的娇美容颜,口气有些不忍的说道,随之他目光遥遥的望向西方那在烈日下几乎看不见的群山起伏,又似自言自语的道:“就像他昨天晚上在我营帐中说的,他想得到的,即便用卑劣的手段得到,也不会放手。”
慕容娇娇眸光陡然一沉,心也震了一下,她眉心紧锁,手也顿时握成了拳头。
正午时,大漠的阳光烈得几乎可以让人燃烧起来,而这时,令人侧目的叮叮当当的驼铃声也在不远处响了起来,不用问,慕容娇娇也知道这必然是商队的声音。她与尼服回到营地,将马匹送回马棚之后,便在营地的不远处等候这些商队,因为孤独宸绝交代过,让尼服给慕容娇娇置办中原女子的用品。
商队缓缓的走来,似乎也明白这里有大买卖一般,纷纷停下了骆驼,派了两个身材高状的人来谈判,而尼服则是十分阔绰的让他们将所有的商品都展示出来,随后领着慕容娇娇到前面去挑选。
这个商队是专门运载丝绸的,上等的衣料光鲜夺目,那些做工足以令蛮夷人惊叹为巧夺天工。慕容娇娇站在那些丝绸云锦前面,虽然样子似在挑选这些布料,但目光却不时的瞥向那些商人,心底筹划着逃跑计划。
但是,令慕容娇娇失望的是,这一条长长的商队竟真的全部都是商人,并没有亡命之徒混杂其中,于是她失望的回了大帐,一匹布料都没有挑选。尼服以为她都不喜欢,但为了向孤独宸绝交代,便自作主张的挑选了两匹青绿色的绸缎,用上等的寒羊皮做交换。那些商队看到寒羊皮,知道自己拿到了好东西,便高兴的又向东方走了。
晚间,营地里四处都是马蹄声,慕容娇娇知道,定然是孤独宸绝回来了,并且应该还带了客人来。果然,不多时,孤独宸绝就风尘仆仆的踏进了大帐,身上的墨狐长斗卸下来,轻微的抖一下,就能落下一层黄色的沙粒。
他回来的时候,摆出了一副主人的架势,并且在解下身上的斗篷时,目光深幽的凝视着慕容娇娇。慕容娇娇知了然他的意思,但却不想理会,可却又突然想到尼服在山丘上对自己说的话,他说孤独宸绝是一个喜欢驯服的男人,所以无论是他当初烈性难训的马匹还是倔强的她,他都不会放过。
想到这里,她心里一阵阵的泛凉,随后抿紧了红唇,起身走到他的身前,乖顺的接过他手中沉重的墨狐长斗,慢慢挂在衣架上,雪白纤细的手慢慢的拍打着,抖下了一层又一层沙粒。
对于她突然的温顺,孤独宸绝只是冷沉的看着,少许,他突然握住了她忙碌的手,紧紧的握着,而后猛的将她带进了他宽厚温暖的怀中。慕容娇娇身子僵住,却听到了他轻微的叹息声,随之,他抬起她的头,拇指抚摸着她精致的脸颊,道:“看来我将你托付给尼服照顾一天,是做对了,至少你现在温顺多了。”
慕容娇娇目光微动,她想挣扎脱身,但孤独宸绝却将他抱得更紧,薄唇抵着她的额头,冷声道:“别动。”
慕容娇娇怔住,而他冰凉的唇竟在她的眉宇之间轻吻了一下,一天之间就生出的胡渣扎得她眉心都蹙了起来,而这一切,全部都落在了孤独宸绝的眼中,他朗声笑起来,随后抬起她的下颚,心情甚好的道:“今天有客人来,你陪我一起出席。”
慕容娇娇有些不情愿的扭动了一下身子,但孤独宸绝却抬手抵住了她的红唇,目光略略深邃的道:“别惹恼我,你今天很乖,我原本想打赏你的。”
慕容娇娇眉心微动,不再执拗,而此刻,大帐外也传来了低沉洪亮的笑声,听那声音似乎有不少人。
孤独宸绝笑了一下,似乎对她的识时务很满意,随后放开她,却有捧起她的脸,道:“女人,今晚我会赏你一些东西,先休息一下吧”,说完,他转身出了营帐,与那些人用她听不懂的话语交谈起来。
天色渐渐的暗沉,今天晚上的风沙不算太大,但营地里的篝火却十分旺盛,就像是人一下子多了起来一般,显得很是热闹。不知过了多久,尼服掀开帐子走进来,对她笑道:“姑娘饿了吧,今天突厥的首领带了很多牲畜和女人来,现在已经快开席了,你多穿点,我带你出去。”
慕容娇娇疑惑的怔了一下,牲畜和女人?他是什么意思?但尼服没有解释,帮她拿了一件雪狐的长斗篷便带着她出了大帐。
大帐外的不远处,已经篝火连天,欢声笑语,一坛坛的酒摆放在沙地上,众多人围绕在一起,还有不少士兵正围着篝火烤着一只整羊,一阵阵烈酒香气和肉香漂浮在空气中,令整个大漠的寒冷变得不再那么单调,反之多了几分趣味。
尼服护着慕容娇娇走到篝火旺盛的地方,慕容娇娇在人群红看到了坐在最高处的孤独宸绝和另外一个长得粗壮高大,满脸卷胡,目光如炬的男子,他正与孤独宸绝以他们部族特有的语言交谈着什么,随后两人都大笑起来,撞碗喝酒。
这就是大漠和草原民族的生活,没有一丝中原人的规矩,似放任在天地之间,不拘泥,亦不羁放肆,慕容娇娇在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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