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厮杀。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面对包围上来的步兵手持长枪长矛的克制,骑兵们陷入了困境。
“提伯·艾格布拉杰,快冲出去,不能被包围在里面,我们现在就像在淤泥里求生的野兽,快下令撤回啊,快!!!”
艾格布拉杰的副手德弗林·爱普·米拉中尉在他的身边用尽全力的喊出来,可是艾格布拉杰仿佛没听见一样,他接到了元帅给他的命令,就算是死,也要拖住北方杂种们对两翼的进攻。
“杀啊!为了陛下!为了尼弗迦德!”艾格布拉杰在面对重重包围下没有一丝退缩的心理,在战死之前,他不会辜负尼弗迦德,不会辜负恩希尔陛下,他还记得大军开拔前,皇帝在广场高台上说的那句话。
“我们是为了法治,为了和平,为尼弗迦德而战,让那群背信弃义的北方人尝尝我们尼弗迦德的利剑!”
这个对帝国无比忠诚和热情的军官,当阅兵时,皇帝经过他面前的时候,他鞠躬弯得几乎都要栽跟头了。艾格布拉杰的无畏似乎带动了骑兵团的士气,场上的尼弗迦德士兵再次试图冲出包围圈,北方的战线岌岌可危。
同时,在北方联军左翼,德·鲁伊特伯爵指挥的瑞达尼亚步兵遭到了尼弗迦德军费能达尔师和马涅师的猛攻,一度向中路求援,但遭到了约翰·纳塔利斯元帅的回绝。整场战役持续了数个小时,胜利的果实多次易手。
另一侧,梅诺·寇赫伦调遣了自己的另外两支精锐重甲骑兵部队戴斯文师和阿德·费因师进攻金池湖方向的北方联军。在此处布阵的来自布鲁格的部队由于士气低落并且装备落后,只是勉强拖住了尼弗迦德军队的进攻,且随时有崩溃的危险。
所幸的是,两支自由军团所属的分队在亚当·潘葛拉特的带领下及时赶来增援,在激烈的厮杀中暂时稳住了阵脚。
同样在中路,此处的防线面临被突破的危险。约翰·纳塔利斯急需巴克莱·艾尔斯和他的玛哈坎志愿军向中路靠拢。但是来自玛哈坎的矮人军团此刻却陷入了敌军重围,且可能威胁到联军右翼同中路的连接。
在此危急时刻,玛哈坎志愿军重组阵型,保持着稳定的速度,以紧密的阵型,组成密不透风的盾墙,继续前进,跨过遍地的尸体,迈着整齐的步伐,高唱着战歌,强行突破了第三军团骑兵的包围。
“该死,右翼的那些蠢货呢?为什么还没有包围他们!”梅诺·寇赫伦一拳砸翻了桌上的酒壶,白酒的气味在这么近的情况下都盖不住战场上的血腥味,梅诺·寇赫伦恶狠狠的盯着流出来的酒,“该死的德·维特,爱普·达西,你们这两个狗杂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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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尔,雅尔!你在哪!?”梅尔菲找不到自己的同伴了,那乌西卡师的冲击让烂渣步兵团在几次冲锋中死伤惨重,所有人都不知道自己身边站的是谁,有谁死去了,永远的倒在地上。
“雅尔!”
雅尔仿佛听见了梅尔菲的声音,朝那个方向看去,只见梅尔菲那张忠厚老实的脸在满脸污渍下,露出了笑脸。
梅尔菲猫着身子朝雅尔跑来,路上被人撞倒了也不在意,躲过敌人挥向自己的钢剑,迅速脱离了攻击范围,他答应过雅尔会保护他的,雅尔从小到大都没做过什么粗活,连武器都只是方便携带的短剑。
“梅尔菲,你还好吗!”雅尔跌跌撞撞的和发小汇合到了一起,两人除了对方还活着的喜悦,其余的全是恐惧和悲伤。
“米尔顿、奥格拉贝克、克拉普罗特、奥库提奇、派克都死了,”两人互帮互助的朝自己人多的地方跑去,雅尔的泪水在见到好友后就没停过,“他们都死了,你和我们走散了,我也一直在找你。”
“别说了,雅尔,你还活着就好,”把雅尔的身子往下一拉,躲过了从旁边划过的长矛,两人继续往前跑。
被梅尔菲一路带着跑的雅尔想起在梅里泰莉神庙的日子,准备成为一名牧师及历史记录者他喜欢上了那个叫希瑞的女孩,还没跟她说明自己的心意,她就离开了,而自己也在不久后加入了这个军团,奔赴前线。
“就快到了,雅尔,就”好友的声音戛然而止,一股滚烫的液体溅到了雅尔的脸上,顺着脖子划过了心脏。
可是雅尔没有感受到这股热气给他带来的温暖,反而在那一刻变得浑身冰凉。尼弗迦德的骑兵看着这边人多,一群士兵朝这边冲了过来,梅尔菲的脖子被划开了。
混乱中不知道谁的钢剑划过了这个艾尔兰德的制桶匠的儿子,这个年轻的男孩,倒在了他朋友的面前。
雅尔,就看着自己朋友的身体,无力的倒在了这个被血水浸润的泥浆里。
雅尔已经喊不出声音了,他挥动着短剑四处乱划,可是才没转两圈,他便被人扫倒在地,马匹踩在了他的左臂上,可是他感觉不到疼痛,血水和泥浆溅到了他的脸上,他的心死了,死在了这个失去了友谊的战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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