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一阵翻腾,一次的伤真的很重,怕是很难再好了。
毕竟狂暴因子是从自己的身体内部散发出去的,想要彻底根除不可能,想要冻结它更不可能。
现在怕是难以恢复了,即便是以后恢复了,也会有一些代价的,很多人是失忆,但是白清歌应该会不一样吧!
杀神怎么可能会和普通人一样?
靠着树休息了好一阵子,她方才缓和,白清歌看着那一层即将要亮起来的天幕,道:“也不知道,这一次能不能……活着回去,但是我若是死在那……师姐和君渊尘一定会伤心的,与其让他们替我承受着这一切……不如早做决断。”
自言自语,白清歌看着天空的时候,在暗处却有人也在看着她,凝神许久,楚江王才恢复过来,他暗暗道:可是,他们却并未有一个人在意过你,你又当如何?
这一次,楚江王应该是把自己的经历强加于别人身上了。
白清歌因为长途跋涉太过于劳累,便就睡着了。
看着她的样子,楚江王随手点了她的穴道,然后才敢走出去,坐在她的旁边,楚江王道:“没想到,你和以前很不一样了。”
“我……觉得,自己有时候离你很近,可是很多时候又离你很远,你……明白吗?”楚江王看着她的模样忽然想到了一个计谋,这样就能留在她身边了。
心底暗自一笑,楚江王想了想,许久之后方才想起来,君渊尘叫她的是清儿。
以后,他要代替君渊尘留在她身边,这就是为什么楚江王要先想个办法把君渊尘支开的理由了。
不得不说我们这位皇帝陛下,是有一些雄才大略的,过了很久,他也睡着了。
白清歌醒来看着有人轻轻的抱着自己,刚刚准备反击的时候,便看见他的脸,她把他摇醒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说来楚江王心里面也还是有一些心虚的,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君云横面前说起谎话来一套接一套的,是唯独到了她面前,他就怕了。
“你,就这样没骨气吗?”白清歌冷着眼神看着他,忽然之间,楚江王道:“可是,我不能走,你……难道不懂我吗?”
这是什么鬼?
楚江王一直认为的自己,就是这样,撒娇卖萌无下限,白清歌倒是有些被惊吓到了,她道:“君渊尘,你别这个样子,我害怕。”
“呃……”楚江王这才明白过来,这个……似乎和那个自己不一样,看来自己猜错了,然后他轻轻咳了咳恢复本来的样子道:“清儿,如果以后你再离开本王,那本王也只好……恶心你了。”
威胁人的话已经放出口了,白清歌个人觉得这个君渊尘怎么又重新变得这样腹黑了?
“咳咳……”白清歌道,“你已经知道我的……病了?”
“知道了,你,为什么要一个人去?”楚江王问出口,他目光炯炯的看着她,白清歌苦笑着开口道:“或许我最后会忘了所有人,但是……我更加不愿意,失败,如是死在那儿,我还是死远一些比较好。”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楚江王道:“本王不许你说这样的话,本王的女人怎么可能就这样死去?”
“君渊尘……我为什么总感觉今天的你不太对劲儿了?”白清歌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疑虑。
楚江王面色一僵,他道:“可能是因为,你要离开,而且原因也都还瞒着本王,算下来,本王生气也算情有可原的。”
理由的确是没错,白清歌疑惑的小眼神看着他问道:“可是为什么我感觉你身上多了一种楚江王的味道?那一种,霸道,且深陷迷途无法自拔的感觉。”
“咳咳……”楚江王感觉自己兵变的时候都没有玩的这么刺激过,咳了咳道,“本王,多少和他也有些管连,两个人相似一些,也并不无道理啊!”
这样解释来说的话的确可行,但是,这样说来的话,不会太牵强一些吗?白清歌反正半个字也没有相信,撇了撇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相信你了。”
这就是张这口说胡话,白清歌一贯了解君渊尘的手法,这不就是他发明的吗?
“好。”楚江王把自己的脑袋搁在白清歌的头上。
这一句话便就试探出来了,这楚江王倒也是没有经历过白清歌的历练吧!
两人又走了很长的路程,白清歌这才看见炊烟袅袅升起,那前面应该有一户人家。
“君渊尘,我们今天就住那里吧。”
“清儿说什么都是好的。”
白清歌发现,楚江王褪去自己皇帝和王爷的那一层皮之后,还挺和蔼可亲,平易近人的。
不像他那个样子,拒人于千里之外。
“君渊尘,如果有一天,我们走散了,你会向我复仇吗?”
白清歌这一句话倒是问的绝对,楚江王一之间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这个时候就应该发挥一下君渊尘的威力了,她道:“我知道,一定不会的,毕竟阿尘,不会让我受到丝毫伤害,哪怕仅仅只是刮破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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