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渊尘道。
看着如今她威风凛凛的模样,君渊尘心中一片酸甜苦辣,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
毕竟,本来想要做大哥的女人,现在却做了大哥,他嘛!现在就是光棍儿一条,什么都没有了。
除了时常挂在口中的那一句本王……真的就只有白清歌了。
不过也就只有这个样子,他才能够活的像他自己。
……
夜雨疏,一片风雨阻隔,铃声响起接连不断,雨水落下的声音,拍打着大地,这让本来烦躁的心立刻安静下来。
三日……
如何用得了三日?既然有内鬼,那就利用一下这个内鬼给楚江王一个更好的打击。
这样也还了这些天的虐待,白清歌可是一个有借有还的人,别人待她的不好,也是要加倍奉还回来的。
看着她穿的这样单薄,一身红衣飘洒,站在屋檐之下,憔悴得让人心疼,远处那一抹黑色的影子勾勾的盯着她。
凝神皱眉一番,君渊尘才道:“如此,似乎也很好,等本王回去了之后,报完仇我们就这样隐居可好?”
白清歌既然没有听见他远处的这一句唉叹,兀自看着雨线落下的地方,她鬼斧神差的伸出了手,接了几滴雨。
那片清凉,让她心神凝聚下来,不是也安静了不少。
“这样的场景很是让人意外呢!如何?这么快就按捺不住要来杀我了?”白清歌轻轻扬起头,看着深处的云。
她这一翻话却是让君渊尘怔了怔,没想到自己在这里偷偷看她一眼也会酿成如此大错,待会儿还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可是当他准备走出去的时候,一道白色的身影落出,那张脸,君渊尘极为的熟悉。
朝夕相处了几年之久的人,即便再怎么忘,也还是会很熟悉吧!
姬霜华身上的白衣标志了她身后的势力,落羽山庄,她手上紧紧攥着的长剑滴着水。
她嘴角微微一笑道:“真不愧是大名鼎鼎的焚云阁阁主妖刀,就是如此,也能够察觉到我的存在。”
“我可以理解你在夸我吗?”白清歌现在很有闲心和她打趣,毕竟现在那个内鬼的势力出自于什么地方,白清歌已然了然于胸了。
姬霜华失笑道:“呵呵!白浅歌,你现在是输了,输得一败涂地,如何?被你欺压的人现在翻过身来欺压你,你感觉如何?”
“被我欺压?”白清歌倒是有一些不明白了,白浅歌性格这样温和,这样好,为什么会这样说呢?
猛然间神色一凝,姬霜华冷笑道:“跟一个乞丐争东西,堂堂一个晋相王府的千金小姐,你不会觉得你实了身份吗?”
“……你跟我说说,我究竟做了什么事情让你如此?毕竟,我做的坏事太多了。”白清歌极为轻佻的挑了挑眉。
姬霜华心中怒意更甚,她道:“那好,今日我便与你说说,你当日对我的羞辱,还记得那年楚江云花树开花时节。”
“父亲最喜云花树的花,她不远千里带着我一路乞讨而来,那时的我不过才七岁。”
“那日,云北寺前,你带着晋相王府的家丁将我娘的玉佩狠狠踩踏,父亲想要去抢过来,可是你,纵容你的家丁,将我父亲打成重伤,最后,父亲……就这样……死了,而我就这彻底底的成为了……孤儿。”
姬霜华说到这里的时候,脸上忽然出现了一抹笑容,道:“呵呵!如何,白姑娘成为孤儿的感觉如何?”
“原来……是你?”白清歌皱了皱眉,随后脸上出现了一丝盛怒的神色,是说为什么不过一个草包皇帝,居然会想出这样的妙招,一箭双雕。
姬霜华大笑道:“不止是君云横蠢,被你曾经视若珍宝的,现在那高高在上的皇帝不一样蠢吗?君渊尘还以为我会真的喜欢他,和少谨哥哥比起来,他什么也算不得。”
听见她这句话,躲在远处的君渊尘终于明白了,原来这些年自己的行踪被君云横知道的一清二楚,就是因为这个人吧!
“每个人视若珍宝的东西都不一样,不过,你敢动我的东西便就只有和他们一个样……死。”白清歌这一句话说得格外清楚,让人心尖猛然一颤。
姬霜华此刻就像是看一个笑话一样的看着白清歌,道:“死?呵呵!阁主说的好啊,姐姐我真是瘆得慌呐!”
“哦?”君渊尘忽然之间一步一步的走了出来,看见了姬霜华那惊恐的眼神,他笑道,“你不怕啊!本王还以为你会害怕的,既然如此,那你就去地狱里害怕吧!”
他拿出手中的陌以剑,姬霜华忽然道:“你就是当日的那个人?为什么你和他长得一模一样?”
她说这一番话的时候就已经确定了,这个人不是楚江王,但他又是谁?为什么和楚江王长得一样模一样?
君渊尘冷漠道:“你很想知道吗?可是你没有这个机会了,从你骗本王的那一日开始,就没了。”他轻轻的吸入了一口气继续道,“你以为本王真的会喜欢你吗?”
冷笑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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