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一刀斩断了所有格挡上前的鲛人的身体,轻松的姿态,像是砍萝卜白菜般没有受到任何外力的阻挡,好像鲛人都心甘情愿受这一刀。
而事实情况是,挡在前头的鲛人已经极力反抗,并且发挥出自己全部的力量来反抗这个漆黑的人,而由于双方力量过于悬殊,这种反抗似乎成了一种笑话。
而这种笑话最不想看到的人就是鲛皇,他目瞪欲裂地瞧着面前的一切,他的子民为了保护他,先替他赴了黄泉,而他这个鲛皇却只能眼睁睁的瞧着这一切冷冰冰的发生!
他除了高声嘶吼,似乎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因为他也被对方击中,受了很重的伤,而这一击也是在重重保护下分走了许多伤害他才没死!
但是他已经受了很严重的伤,难以再抵抗第二击了,那个漆黑的人影已经举起了刀,眼看着就要砍一下第二刀。
鲛皇浑身发抖,身后的彩虹汪洋如翻开了一般沸腾着,翻滚着,怒吼着,他聚集起全部的彩虹汪洋朝着他的目标袭击而去,这一击打下去他也会被对方击中,但他早已做好了战死的准备!
恰在此时,在对方如滚滚浪涛一般的黑雾之中突然有一丝血红出现,这次血红出现的突兀,谁也没有料到,而血红瞬间放大,继而遮天蔽日将那滚滚的岩浆包裹在其内。
周遭漆黑的人影瞧见这血红之色之后像是有些迟钝,又像是在确认着什么,竟然缓缓的如已经冷却下来的开水不再沸腾,继而温顺的浓缩成一团,越来越小越来越小,最后竟然化作如指头般大小的小小一团,随着周遭黑雾的融化而消失不见。
又随着周遭黑雾的消失,那些漆黑的人影也逐渐融融化了一般,自此处消失。
鲛皇全力想抵抗下来的那一击,也在刀锋离他的脑袋只有半寸的时候停了下来,他眼睁睁的瞧着那可以把他灭十次八次的力量自眼前消失。
他带着满身冷汗站在虚空之中,深厚的彩虹汪洋依旧沸腾着咆哮着,可眼前那些漆黑的东西确实不见了!
他确认了事情真的发生之后,眼睛里突然爆射出精光,深厚的海彩虹汪洋继续翻滚着,沸腾着怒吼,带着是要把天地都捅一个窟窿的怒气汹涌在天怒城上方。
下方天怒城里的人,原本眼看着胜券在握,这一突发状况令他们没头没脑,其中火族人瞧见了最初的异象之后紧皱眉头,他们像是想到了什么,面容又严肃起来。
天空上,彩虹汪洋再次想要汹涌的吞噬天怒城,下方的火族人只得再以己身献祭,重新凝聚漆黑的火焰黑塔。黑塔再一出现,鲛皇便用彩虹汪洋的力量将其想要毁灭,但是彩虹汪洋碰到黑塔之后寸寸蒸腾着,变成呲啦呲啦的水蒸气,散在天地间。
他一阵心疼的同时也感到了无边的恐惧,可便在此时,那漆黑的火焰黑塔再次被红色的东西所笼罩,众人的面前又出现了方才一样一模一样的场景发生着。
鲛皇目露精光,眼睛灼灼地盯着那红色的东西,猛一一瞧看不真切,像是一块红布,细看又像是其他什么东西。
鲛皇在那红色东西一张一弛之间还是瞧见了,那罕见的花纹,以及细腻的纹路。他神经一阵,眼眸中闪烁出必胜的光芒。
“救兵来了!”
天怒城那里的人全都面色大变,他们没想到会有此种变数存在,而这种变数像是针对他们天怒城,缕缕帮衬着鲛人一族,他们不清楚这究竟是鲛人一族的救兵,还是他们得罪了谁被暗处针对了。
火族人无可奈何之下集齐了最后一次的兵力,这一次全都是一些老人及女子,再余下的,都是一些十几岁的少年了。
孩子依依不舍的看着他母亲坚决的离去,母亲与他的同族一起为祖宗献祭,企图换来那滔天的力量保护天怒城。
其他的孩子哭的哭叫的叫,只有小孩子神情严肃,他攥着小拳头,心里认真的想着这一切,最后直接一个冲刺,挡在这些又即将现死的人的面前。
小孩子不等族中长辈或是他的母亲发出责怪的声音,就先行开口:“听我说,长辈们你们难道不觉得这是一个圈套吗?
咱们这样前赴后继的以己身献计获取禁忌之力,并不能拿对方怎么样,而且那红色的东西我瞧着有些古怪,咱们不能把所有的力量全部一次耗尽,要为将来做打算!
如果非要献祭的话,该让我们这些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来,老人家是火族的宝藏,辛苦了一生,不该被这样对待,更不该毫无价值的就去死!这不是我们火族人的风骨!”
这些火族人被小孩子的话击得一愣,相互间对视一眼,瞧见彼此眼中的凝重和犹疑。
孩子母亲神情凝重,对一个德高望重的老火族人说:“陈叔,小孩子说的对,咱们的力量不能全部葬送在这里,咱们要保护的是天怒城!可前提是如果仅仅是自杀式牺牲自我而不顾大局的话,根本保护不了天怒城。”
陈老头拧着眉头想了想,他眼睛眯着盯着空中红色的东西瞧,他始终瞧不出对方是个什么东西,竟然能阻挡他们的火足的禁忌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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