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他先前说的那句话——不悔魂锁异乡地!
马踏弹汗山,剑斩鲜卑头…夏侯兰默念着崔博曾对他说过的话。
“崔郎,此处不是弹汗山,但我会尽力斩下他们的头颅…”夏侯兰忽然朝着西南方向抱拳喃喃道。
“什么…司马你说啥?”徐坚掏了掏耳朵,然后侧了过去。
夏侯兰压抑着心头翻涌的情绪,回以一笑:“没啥。”
现在这种情况,虽然大家伙儿都知道很难破局,但是谁都不愿提出来,不愿让这种悲壮的情绪宣泄出来。
……
大帐内,甄奂强忍着腥膻味儿,一口口咽下那带血的羊肉和腥腻的奶酒,面上是不能露出分毫难耐来,口上还要与慕容沙琪玛等人谈笑风声。
“汉地有一酒名崔氏酒,不知族长可曾饮过?”
于健谈方面,甄奂是一把好手,一个人和众鲜卑土包子聊的是有来有回,说完了风土人情,又说到了酒上面。
无他…只因这奶酒…太他喵的难喝了!
“哦?比我慕容的奶酒如何?”沙琪玛放下手中的羊腿问道。
“各有风味吧~崔氏酒是我平生所饮过最烈之酒,极是暖身…”
现在虽然是四月,但漠北之地还是有些寒气儿的,甄奂所言,却是勾起了沙琪玛的兴趣。
眼前的这个汉人…实在是给他带来了太多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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