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她。
“你说你叫什么？哪三个字？”
顾亦遥不满她的态度，忍不住开口：“你这是什么态度？”
“没你的事儿。”姜如琳不耐烦，视线没有离开慕云晞。
“倾慕的慕，云朵的云，白露未晞的晞，慕云晞。”慕云晞好脾气地回答，眸光落在姜如琳的身上，眼底的神情耐人寻味。
姜如琳脸色大变，一把抓住了慕云晞的手，“果然是慕云晞，你怎么会在这里？不对，你早就已经死了，你不可能还活着，说，你到底是谁？”
慕云晞低头看着自己被握住的手，姜如琳的指甲扣在了她手腕上的肉上，有些疼。
“这位同学，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是不是认错人了？”她一脸无辜，眼底闪过一抹流光。
姜如琳，原来你还记得我吗？
姜如琳神色变幻不定，妈妈说过，妘璟和慕云晞早就死了，死在了十年前的那场大火里，她不可能还活着，而且按照那个慕云晞的年龄来说，应该早就毕业了，怎么可能还在上大三，更重要的是，那个慕云晞长得胖乎乎的，跟眼前的人没有一处相似的地方。
“你今年几岁？”姜如琳不死心，问道。
“二十，我跳过级。”慕云晞回道，示意姜如琳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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