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张须陀微笑着说道
“当然,因为长安到齐州也是一段路,怎么说都行。要是照你是说法,咱不用回去了,直接去长安吧。”士信讥讽道,说完还意犹未尽的唱了起来,“我要去长安,我要去长安。”
这下把张须陀逗乐了,“嗯,不错,长安,这辈子还没去过长安呢,那可是老夫魂牵梦绕的地方呢。”说完也照着士信的样子学了起来,“我要去长安,我要去长安。”可是学的不伦不类,跑掉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这次轮到士信笑了,“你学的什么呀,都走调了。”然后意识到什么不对,“嗯哼,说正经的。”士信又一本正经的说,“大帅,你得给我个交代,要不然不干了,说什么都不干了。”士信耍赖道
“哈哈哈哈。”张须陀笑的更大声了,“你可真是个孩子啊。拿去看看吧!”张须陀将桌上的一封信件交给士信,士信狐疑的打开一看,顿时大喜,原来这是一封探报,上面写的内容是王薄率军北渡黄河以后攻下了临邑,现在正在临邑修整,并未再行军。
士信顿时明白了,难怪这老家伙为何这么高兴,还有心情调侃我,原来是有王薄的消息了。“那大帅,我们今晚就出发吗?”
“不。”出乎士信的预料,张须陀给了个否定的回答。“明日一早出发,让大家好好休息一晚上,这才有力气杀敌嘛。”张须陀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仿佛所有的事情都在他的掌握之中。“行了,下去准备准备吧,明天就是那王薄的忌日!”
第二天一早,张须陀即率领大军直奔临邑。王薄此时刚刚放松下来,好不容易摆脱了张须陀的追兵,而且又刚刚打了一场胜仗,正在临邑压惊呢,没想到张须陀大军从天而降,当先一员大将勇不可当,旗号“张”,左右分别是“秦”“罗”,吓的王薄赶紧逃命。
此役王薄仅以身免,孟让于乱军之中被杀,斩首五千级,获六畜万计,余者皆降。自此,反隋第一人威震山东的王薄势力被彻底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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