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明明是他改卷改错了，白驹义才没及格，白驹义去找他修改分数，反被他劈头盖面一顿臭骂，这事也就一直成了班上的笑柄。
“还愣着干吗，看书啊！简直跟猪一样！”老李又狠狠地揪了一把他的耳朵，这才瞪他一眼，走回讲台上去了。
看着被打蒙的白驹义红着耳朵，旁边的同学忍不住地偷笑。
白驹义很不甘心地假装低头看书，心中恼怒不已。他以前物理成绩还不错的，自从有一次公开课，老李点名让他回答一个问题，他没回答出来挨了一顿批之后，就不喜欢物理了。后来物理成绩就一落千丈。
十六七岁的年纪，要说对老李没怨气，那是不可能的。
第一节自习课快要下课的时候，白驹义拿着一道物理题上去了。态度恭敬地说道：“李老师，我有一道题想请教您。”
看白驹义毕恭毕敬的样子，说话还用的敬词，老李只是目露鄙视，终于没有骂他了，很不屑地把习题集拿了过去。
就在此时，白驹义嘴里碎碎念、碎碎念，仿佛数不清的瞌睡虫钻进了老李的耳朵，老李揉了揉眼睛，挣扎了两下，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确定他睡着了，白驹义悄悄解了他的皮带和裤子上的扣子、褡裢，把他的手塞进了裤裆里。
下课了，教室里吵成一锅粥，老李也没醒来。直到第二节晚自习，英语老师——同为女校长的彭老师过来，看到老李趴在讲桌上睡觉，显得很是生气。
“李老师，李老师，快醒醒，怎么在讲桌上睡着了，还流这么多口水，影响多不好。”女校长狠狠地摇着老李的头。
老李好半天才昏昏沉沉地醒来，“啊，彭校长，你来接班了。”
“李老师，你看看你，还有一点老师形象吗？快起来。”说着女校长就把老李拖出来，这不拖还好，一拖，却见老李裤子拉开，一只手塞在裤裆里，彭老师脸都红了，一巴掌拍在老李脸上，怒斥道：“老李，你把教室当什么了！不要脸，臭流氓！”
这一巴掌，立即把老李打醒过来。下面的同学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看到女校长大扇老李一个耳光，还骂臭流氓，一个个看得目瞪口呆。
老李吓了一大跳，不知道自己为啥挨了一巴掌，豁然起身，哗，没锁紧的裤子跌落下去，老李穿着一条短裤衩暴露在学生面前。彭老师又是一巴掌扇了下去。
这回老李想都没想，提起裤子裤子灰溜溜地跑掉了。
台下的学生嬉笑、怒骂、害羞、平静的都有，但见彭老师说了句大家自习，愤怒地走出去的样子，白驹义就知道老李没好果子吃了。
白驹义悠哉地欣赏着窗外的夜景，心中惬意：我不欺负人，但也别觉得我好欺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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